“娘娘不必害怕,这件事情不是我挑起的,而是云妃挑起的!”江如鸢抬起头,淡淡笑了笑。
清妃看到这笑,却并不能放松。
江如鸢只好又说:“娘娘大约不知道,云妃先拿我身边人,做试验。如今已经有了些成果,接下来,就事让您府上的人,也……”
“也什么?”
“也,得上天花。”
清妃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她眼前一晃,自己跌坐在椅子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如鸢:“天花?!”
江如鸢勾起嘴角,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清妃十分急切的说道。
江如鸢见状,心中暗喜。
她半真半假的说,她前几日救了一个人,正好是云妃的人,云妃利用完了她,就想把他一脚踹掉。
“那女子也是个有血性的,被我救治之后,就将云妃的计划告诉了我。”江如鸢没有说出谁,但清妃却深信不疑。
因为清妃已经见过那人了,那就是方云锦。
江如鸢道,至此之后她才知道,云妃原来在背后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深夜到宫中,还险些死在那里头。”江如鸢说得十分暧昧。
她知道清妃并不知晓代明藏宝图的事情,她自然也就不会将这事情告诉她。所以她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让她以为,这一次她下去,是因为跟凌叶宇有了冲突。
“……但是她究竟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会是天花!”清妃显然并不关心那些。
江如鸢奇怪,可她十分着急,她也就只好编了一个,凌叶宇找了个神医,能利用天花病人衣物,让人传染天花的故事。
并说这样做,就是专程来拉她两人下水的。
因清妃实在不了解,云妃在外面谋划的事情。而且她之前,又并不怎么将云妃放在眼里,所以她并不知道云妃的手段。
如今听江如鸢这么一说,立刻就相信了。
因为若这件事是她做的,她一定会将所有想要除去的人,全都拉上。
所以她对江如鸢的话,没有怀疑。
而且她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可既然如此,那可是绝症,你怎么这么……难不成你也找到了什么神医?”
清妃原本是想问清事情的始末,可见江如鸢这样子,就知道她是个心里有主意的。
若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急迫,不仅不能从江如鸢口中套出自己关心的,反而还会暴露了自己的缺点。
于是,她便只能拐弯抹角的问:“还是,你……你有什么防治的法子?”
江如鸢哪里会看不出她想做什么。
这本来就是她故意设的一个局,她原本看清妃如此着急,以为是清妃身边,或是母家有谁病了。
所以,想利用做筹码,让清妃乖乖听话,跟自己合作。
不过,很显然这一次生病的,大约是凌轩墨。也只有她的儿子,能让她这么紧张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江如鸢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别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从我们两家的亲人下手,想让他们成为瘟疫的源头,从而让皇上治你我的罪。”
她说着,故作悲伤的叹了一声。
“你也知道,前不久江柔依得了一场怪病,那就是他们引起的。”说着,她转头看向清妃,故作不知的问,“娘娘身边可有,重病之人?”
“轩墨!他们怎么敢,那可是皇子啊!”清妃这一下真的着急起来。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让他得天花走了。这几日凌轩墨身边的侍卫,回报上来说,凌轩墨身上一直不舒服,看了好多大夫,都治不好。
所以她才出此下策,想着只要快些得到皇上的心,也能让皇上多关心些凌轩墨。
谁知道,那竟然是……
而且罪魁祸首还是陈云静那个贱人!
清妃一想到这个,就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当着江如鸢的面,又不敢直接发作出来,她只是死死地捏着楠木桌子的一角,指甲都要抠断了。
江如鸢看她这样子,几乎要气昏头,连忙出声安抚。
“……没有关系,清妃娘娘实在不瞒您说,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他们其实也上了当,那病并不是天花,而是一种叫做牛水痘的,与天花相似的病症,是可以被治好的。”
她可不希望,清妃在气头上,做出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
其实江如鸢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稍微投了一块石头,却正好砸中了清妃最痛的地方。
所以也并没有提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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