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犹豫了一下,远坂凛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卫宫士郎的眼光。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暂时先相信你好了,archer。”
红a收回了双剑,但眼神依然锐利地看着那边的两位。
大概是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吧,本来在道场那边的saber这时候也赶了过来:“士郎,发生什么――?!”
“啊!saber!”恩奇都惊喜地冲金发的骑士王挥手,“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似乎不用担心了呢。”
saber表情有点沉重:“你到底……他呢?”
恩奇都当然明白saber指的是谁:“你说吉尔啊,他没过来,我说过不让他来士郎家的,安心吧……还有你可以不要用气机锁定我吗?感觉不太舒服,明明我一直都没得罪过你的,我对士郎也没恶意啦,相信我嘛。”
saber想起恩奇都跟他那个恶趣味的糟糕挚友完全不一样,至少给她的感觉还不错,而且也撒谎的痕迹,也就从善如流地放下了警戒:“你的承诺我还是相信的。”
红a已经石化了。
等一下啊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卫宫士郎认识这个绿头发的,卫宫切嗣也认识这个绿头发的,就连saber怎么看起来也是跟这个绿头发的认识?!
现在红a特别想扯住恩奇都的领子死命摇晃质问。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远坂凛扬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语气冷淡地说:“正好人齐了,干脆一起进来说明情况吧,士郎你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事情?”
卫宫士郎终于发现了不对:“……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跟着叫士郎了?”
“嗯?不可以吗?”
“不,随便你叫。”
大家回到了客厅,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就连红a也实体化参与了进来。
“那么,士郎,开始吧。”
“啊?开始什么?”卫宫士郎还有点莫不清楚状况,被远坂凛瞪了一眼,才回过神来,“啊啊……我想起来了……”
恩奇都笑眯眯地围观,仿佛待会儿要讲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卫宫士郎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总之呢……这位是恩奇,是我老爹认识的人,虽然不太清楚是怎么认识的……”
恩奇都补充:“在上次圣杯战争的时候认识的,那是真正熟悉起来是在战争结束以后。”
士郎点头:“对,大概就是这样吧,还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多了,你这根本就算不上解释啊!”远坂凛忍耐着不要爆发,“saber,你跟他也是认识的吗?刚才看你的语气似乎……”
saber犹豫了一下。品行高洁的骑士王向来不屑于说谎……虽然昨晚已经说过谎了= =……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不撒谎的话就无法解释她为什么无法灵子化,而现在也是相同的情况,不撒谎的话就有可能暴露她是英灵里的异类――
而她和眼前的人都没有熟悉到可以完全相信对方,将实际情况说给他们听的程度。
反倒是恩奇都在发现saber竟然还保留着记忆的时候,就拉着吉尔伽美什分析了一下,。从挚友漫不经心却一针见血的猜测中,他现在已经能将真相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他在saber还在犹豫的时候就先开口了:“这没什么好纠结的吧,就算你的事实再怎么耸人听闻,说出来也没什么坏处,毕竟你死了也不过就是回去而已……呃,好的我说错话了,你不会死的,因为在场的人都不会对你出手的嘛,远坂时……远坂凛不是已经和士郎结盟了吗?”
远坂凛微微眯起眼,怀疑地看着恩奇都:“你刚才是想说远坂时臣吧?你跟我父亲很熟?”
对远坂时臣这个名字太过顺口的后果就是这样,在不经意间……暴露了什么……
――都是时臣的错!他害的雁夜把他名字天天挂嘴边,结果因为挺顺口的缘故害的监视雁夜的恩奇都也跟着当成了口头禅……
不过这件事解释起来比saber那件事要更容易开口一点,所以只略略一思考,恩奇都就想好了怎么说。
“我和时臣也是在上次圣杯战争的时候认识的,曾经有幸在远坂家住过几天。”
在场的人一阵沉默。良久,远坂凛再一次开口询问。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如果不愿意回答的话可以不用回答。”
恩奇都偏了偏头,从远坂凛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茫然又无辜的样子。
那超越常人的,过于精美以至于毫无瑕疵的美丽,让拥有着人类正常审美心态的远坂凛被萌得微微红了脸。
“请问……你现在的年纪到底是多大?”
为什么跟我父亲还有士郎的父亲的交往听起来像是同辈之间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