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裁判什么的,就大可不必了。
皇上郁闷了。
从前不觉得镇通侯愚笨,今日怎么一点儿都不给自己台阶下?
非得让他把话说明白吗?
那就说明白吧。
皇上摸了摸胡子笑道:“几年前你就霸占擂台,硬是从头坚持到最后,得了朕一匹良驹。怎么,又想骗朕的赏赐了?那可不行。”
柳云眠:还有这件事?
可是她认识陆辞晚了,没有见过他当年雄风。
观音奴也深感遗憾:“我都没看到……”
胖丫插了他一刀:“可能你看见了,但是当时你还是个小傻子。”
观音奴:“……”
我看你现在还傻呢!
这话能说吗?
他是小孩,就不要面子的吗?生气!
陆辞厚着脸皮道:“今时不同往日,微臣也懈怠了,想来试试自己还行不行。”
柳云眠:行不行?
男人能说自己不行吗?
皇上大笑道:“朕说你行,你就行。”
柳云眠默默补充:不行也要行,奉旨支棱起来。
然后,皇上就点了山东总兵的幼子高禅上场充当这个擂主。
陆辞:没关系,他可以直接上去横扫擂主,然后自己做擂主。
可是他能想到的,皇上也能。
皇上又说了一遍,让他做裁判。
陆辞这下总不能再拂皇上的面子,只能答应下来。
胖丫对柳云眠嘀咕道:“陆辞今日怎么就像那要开屏的孔雀似的,急着显摆。就是一开屏,就被人踹屁股,开不成了!”
柳云眠听了忍俊不禁。
这个比喻,实在是太形象了。
“他可能是见了离郡王,给观音奴赢了一匹马,不甘示弱,也想赢点彩头给观音奴。”柳云眠这样解释。
小白这个小白,都觉得不对。
“眠眠姐,我觉得,姐夫是想给你显摆显摆吧。”
胖丫:“算了,你叫不醒装睡的人。”
柳云眠:“……”
她这次真没装睡。
她知道陆辞喜欢她,她也有点蠢蠢欲动。
但是陆辞那么含蓄内敛的人,会用这么幼稚的方式来展示给自己看?
就……不太能想象,很有点中二病。
她忍不住问雪仪:“你怎么想?”
雪仪来得晚,而且不像小白和胖丫咋咋呼呼,她沉稳。
结果沉稳的雪仪低声道:“奴婢也觉得,侯爷是想让您高兴。”
柳云眠托腮美滋滋:“是吧!”
那可太遗憾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陆辞有这个心,她就很高兴了。
她总等着陆辞主动,这怂货也不送上门来。
看在他这么想和自己好的份上,要不自己主动主动?
骑射比赛精彩纷呈,观音奴把小手都拍得通红,更把自己的宝马忘到了脑后,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要开始崛起了。
他回去就要开始学骑马,学射箭!
柳云眠却一直在偷偷看陆辞,擂台上的精彩,没怎么注意到。
骑射比赛一直进行到了暮色降临。
视线受阻,今日只能暂停比赛。
反正秋狩时间很长,明日继续比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篝火架了起来,准备好的全羊,还有各种猎物,在火上烤得吱吱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