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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十息后,漂浮在空中的那一小团阴气就被吞噬的一于二净,万清平一挥小旗,想要将这些阴魂厉魄收回,可是或许在旗子中久未得到滋养,一时间,这些戾魄逡巡在外,本能的不想回到法器中。
“一群毫无灵智的蠢物,也想造反?”绿豆小眼眯了眯,闪过一道凶狠之色,万清平毫不犹豫的飞手一点,旗面上骤然爆出一层绿油油的光芒,光芒照耀到还在逡巡徘徊的戾魄身上,形成一道道的绿色丝线,它们仿佛受到诅咒一般,模糊的面孔上满是痛楚之意,一个个尖啸着,被绿色丝线拉扯回法器。
再看此时的小旗,原本残破的旗面此时颜色好似重了一分,不仔细看,还真现不了。
难道这样可以修补此法器?万清平脑子很好用,见此情形,眼珠子转了转,不由得猜想起来。
他是知道修补这类法器的正统方法,不外乎以残忍手段折磨凡人或者修士,让后强行抽取他们的魂魄填补进去,可惜这种手段太过血腥,万清平也觉得没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件可有可无的法器多造杀孽,所以也没修补,现在见杀灭鬼物残留的阴气好似能够修补此法器,所以有些心动起来。
也罢,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路上灭掉鬼物后试上一试,就算这件法器修补完以后用不着了,那不是也可以卖掉吗?
怀着这样的念头,万清平再次上路了,一路上倒也再次遇到几只鬼物,有的是潜伏起来想要偷袭于他,有的是被他提前现了,可无论怎样,这些鬼物都是不太成气候的小角色,碰到桃木牌幻化出来的辟邪虚影,不是死就是残,残留的阴气统统被他用来修补小旗子。
“咦?”一个时辰后,万清平在拐过第四次的弯道,随手打了一只鬼物后,忽然眼睛一亮,不知现了什么。
“这是阴气,错不了,这会儿都还没彻底溃散,这么说,他们几个离这里不远了?”杀灭鬼物后留下的阴气,至多能在外间存在一刻钟,然后就会溃散,现在还能有残留,所以万清平做了如此判断。
想到这里,万清平不由得兴奋起来,他固然不太惧怕区区鬼物,但是这里阴气如此之盛,或许有那么一两个厉害些的老鬼也说不定,一旦遇上了,他可不想孤军奋战。
草草的放出阴魂将这些残留阴气一扫而光,万清平就加快了前行的度。
“啾——啾——”一声尖锐的戾啸不停地回荡在通道中,夹杂在其中的还有几声惊怒交加的怒吼:“不好,这是伥鬼”
“找死,看我“退鬼符”,真符如我,如律令,急”随后就是一阵如同爆豆般的轰鸣
看来前方遇到麻烦了万清平掏了掏耳朵,就连不是在最前线,尖锐的啸声都使得他耳朵隐隐有些疼痛,可见这些鬼物的厉害。
听方才嘈杂中有个声音说这是伥鬼,伥鬼这个名字在哪本典籍上好像看过,不过他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万清平将这丝杂念驱逐出去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去与众人联手制服伥鬼,若是前方崩溃,他自己也没法继续这件事情,所以一个闪身就朝着前方极而去。
一个宽达十余丈的洞窟内,众人正隐隐的组成一个阵势,这种阵势乃是先前演练的数种阵势之一,配合好了的话,无论受到来自哪个方向的攻击,总能有两人同时配合制敌。
此时除了万力慕华站在最中央位置外,其余四人各站四方,不停地用各自擅长的手段攻击着汹涌而来的鬼物。
打的最为声势浩大的并不是修为最高的几人,而是那名姓夸河的筑基初期修士,只见他身披那件入洞之前被黑狗血淋过的衣服,一手捧着一个木制的钵盂,一手捏成指状,以指为笔,不停地蘸着钵盂盛放的液体,而后虚空画符,寥寥几笔下去,就有一道虚符生成。
一吹气,虚符当即就射向身前,就听到“轰隆——”一声,虚符炸裂开来,带着丝丝雷电光芒,将一只或者数只在虚符范围内的伥鬼击伤或者杀灭,端是灭鬼的好手段。
偶有一两只漏网之鱼,趁着此人画符的歇息窜到跟前,而旁边与之配合的简良夫人也一时来不及补救,一般人可能会被伥鬼的偷袭得手,但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些伥鬼在伸出尖爪触碰到此人那件看似不起眼衣服的一瞬间,接着就会有一道耀眼的白光窜起,白光中带着密密麻麻的血色符文,蜂拥而上黏上了伥鬼的利爪,好似鬼物的克星一般,随即会有一股焦臭的气味升腾而起,而伥鬼则尖叫着退回到黑暗里,蒙蒙的身形也变得黯淡飘散起来。
站在正南处的是钰敏,此女面对这场面却显得不慌不忙,踩在脚下的粉红荷花氤氲起淡淡的粉雾,将她玲珑的身段给严严实实的罩住,手中持着一根七寸长的雕花金钗,樱桃小嘴中念念有词,金钗朝着前方一划,“刺啦——”一声,二十余道金芒升起,每四五道相互盘旋一下,而后劈头盖脸的朝着伥鬼刺去,触碰到的伥鬼则或死或伤。
此招威力很大,对上鬼物也犀利异常,但好似十分消耗法力,一盏茶的功夫,此女不过才起两波这样的攻击,其余的时间则是用另一只手上捏着的一根白色飘带不时的抽打伥鬼。
不过即使如此,钰敏也没受到什么损伤,因为与她相邻的那名叫做井石的修士不断地挥舞着一柄漆黑的弯刀,爆射出道道耀眼的刀芒,刀芒锋利异常,四下纵横,将一切靠近钰敏以及他自己的伥鬼给击杀掉。
此人动用这件法器好似也法力耗费不轻,但是只要身旁的美人朝其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此人就好似浑身充满了力量,精神一振,一时间不顾耗费,将黑刀舞的更加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