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的欣然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
欣然赤着足轻盈地踏过石板小路,穿过古色古香的古街,裙摆飘动,身影游动,犹如在画卷上跳舞。
前面有一个米线小馆,我拉住她,把鞋子放在她的面前。
欣然叉着腰赤着脚不停地娇喘。
没有办法,我只好弯下腰捉住她的脚,把她的鞋子套在她的脚上。
欣然低头看了我一眼说了声谢谢,又继续抬起头继续喘。
我说:
“我们进去尝一下丽江特色米线吧。”
我走进米线馆,欣然跟在后面,我说:
“你这身体不行呀,跑了这几步路就喘成这样。”
欣然说:
“跳舞不累呀!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站着说话腰不疼。”
我连忙说:
“好,我错了。没有想到你的舞跳得这么好,你刚刚跳的舞有名字吗?”
这个米线馆不大,十几平的面积,里面的人并不多,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一张条桌四张椅子,一些调料瓶放在桌子中间。
欣然坐在我的对面,说:
“即性发挥,瞎跳的。”
“看得出你的舞蹈功底不错。”
“三四岁就被逼着蹲班,直到我上大学之后才逃脱掉,十几年的岁月全在这里面了。”
“为什么没有从事舞蹈这方面的专业呢?”
“我从小就向往律政风云吧,向往律师这个职业吧。我瞒着家里报考了法学院,我妈妈因此很久没有理我。”
“这么厉害,学了这么多年的舞蹈,文化课居然还能考上法学院。”
“我很优秀吧,本来是奔着大律师去的,被你拐来当一个法务,是不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我呀。”
我见识过她在民法庭的风采,也知道她的能量,让她来做一个法务确实有一点屈才。
“确实有些委屈你了,法务工作其实也不是很容易,将来公司壮大了,各种棘手的问题会越来越多,各种做局、破局都需要一个很厉害的人为我把握尺度,这个人就是你,有你在,就能牢牢地把我拉在安全的范围内,不去越界,不去违规。”
欣然说:
“之前投oNE的法务梁律很有名的,自从投oNE破产后,他一直赋闲在家,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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