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今天四台手术,基本上一天都会在手术室。
我们只好决定先去酒楼看看,然后去72号别墅。
在电梯,艾俐在拿手机发信息,我看她手里的手机怎么这么眼熟——是我的手机,刚刚要去后一直没有还给我。
我问:
“你在给徐娟发消息?”
艾俐说:
“对呀,只要她手术之余看到了,我相信她会了解一下情况的,如果晚上她会赴约,不说建设性建议,至少是一个话题。”
我说:
“好吧,谢谢你,对我妈妈的事这么上心。”
艾俐微笑了一下,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我说:
“手机给我呀,总放你身上算怎么回事?”
艾俐说:
“明天早上离开之前给你。明天8点的飞机,我们不打算自驾回去了,麻烦你把小六开回去。”
我说:
“我有电话要打呀,总不能这点权利都剥夺了吧?”
艾俐笑嘻嘻地说:
“今天陪我,不许有任何事情要做。”
我说:
“我要让吴子琴去接一批人,他们都是今天下午或晚上的班机。刚刚在车上忘了说了。”
艾俐好奇地问:
“接人?”
我说:
“对呀,接人。他们是一个朋友介绍过来的刑侦专家。我想查查言情父母的真正死因。”
艾俐酸溜溜地说:
“你真算得上有情有义呀,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查起来一定很难。这些费用从哪里出?”
我说:
“我身上有高怡给我的几十万元,不过很快就要用完了。”
艾俐说:
“高怡姐姐真伟大,她遇到你是她的不幸,是你的万幸。尽管说四川投oNE你有股份,这些钱可以看成四川投oNE给你的分红,但毕竟是人家姑娘念着你,想着你,才往这个账号转钱。如果是其他合伙人知道你已经不知去向了,不会给你转钱,只会设法把你的变成他的。”
我说:
“你也给我转了一笔钱,当时我们并没有什么,你不但转给我钱,还在设法联系我。这也很了不起了。高怡对于我是一个无解的题目,我也觉得对她有愧疚,那怎样?愧疚不是爱。”
艾俐没有说话,我们等到电梯开门,相继走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