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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跟她在一起,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她的工作效率很高,尽管工作量不小,但她做起来好像很轻松。唯一特别之处是当时数据建模师何东在追求她,每天享受着爱情的包围,不过这也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妥。”
何东?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曾经在生命科学楼附近那栋别墅里见过。当时他做了一个很特别的举动——蹲在言情身边问言情:记得我们吗?
这个“我们”应该是指言情和他的过往。
他们之间的过往是什么呢?
我思索片刻,问吴子琴:
“你刚刚跟我所说的,真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吗?”
吴子琴说:
“没有,因为如果多让一个人知道,我就多一份可能被灭口,这几年我做梦都怕把这件事讲出来。”
我说:
“谢谢你的信任,我尽量不负你所托,我们差不多都聊完了,出去吧。”
卫生间的门打开时,江月娥坐在妈妈的床边,妈妈此刻已经睡去。
她看到我跟吴子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倍感意外,几次要问,又忍住了。
吴子琴抱住江月娥说:
“好妹妹,我们今天的事不要跟其他人讲。”
江月娥狐疑地问:
“你们——这是干什么?”
吴子琴一脸坏笑,说:
“别多想,我跟朱总只是在里面聊聊天。”
吴子琴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出去了。
江月娥看看远去的吴子琴,真诚地看看我,问:
“真的吗?你跟她……?”
我耸耸肩,说:
“她说的字面意思——聊聊天。”
江月娥说:
“今天刷小视频看到你跟一个姑娘在人家的婚礼上山盟海誓……”
我笑道:
“你觉得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
江月娥说:
“不知道,小视频上不是真相吗?”
我说:
“好吧,你照顾好妈妈,今天我和吴子琴在卫生间里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讲。”
江月娥答应了。
我来到IcU室门口,透过玻璃看了一眼言情。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我打电话给徐娟:
“徐主任,言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她早上可以醒吗?现在差不多十点了。”
徐娟那边哈欠连天,说:
“大哥,我刚睡下,言情早上六点左右已经醒了,病人这时候多睡是正常的。现在可能是睡觉了。你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我吃下了定心丸,放心了,下楼离开了天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