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进此刻正趴在玻璃上盯着里面的情形。
我走过去看看里面,有护士穿着隔离服在给言情检查。
看不到言情的表情,但能感到言情还没有醒过来,护士任意地在她的身体上操作着。
黄进问我:
“你担心她吗?她会死吗?”
我说:
“你不就是学医的吗?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的情况,怎么问我呢?”
黄进没有回答我,说:
“生死有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格,没有谁能改变的。”
我笑道:
“一个心理学专家怎么相信这种唯心的东西。”
黄进转过身对着我说: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确实饿了。”
我看到护士已经忙完了,病房与外面有一道门,护士消失在那道门里。
我估计护士马上会出来,说:
“等等,我想问问言情的情况怎么样了。”
等了一会儿,IcU与走廊的门并没有打开,也许那个护士并不打算离开,我正准备放弃时,门开了,那个护士已经换上护士服出来。
我问护士:
“护士,里面的那个病人情况怎么样?”
护士说:
“目前没有什么问题,明天早上就可以醒来,过两三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
黄进问:
“她这种病将来会怎样?可以结婚生子吗?”
护士看了一眼黄进,看看玻璃里面的言情,说:
“这个问题你最好是问我们徐主任,我不好回答你。”
所谓关心则乱,堂堂一个心理学专家犯了一个这么低级的错误,只能说他心里所想,全是自己的利益,言情如果真托付给他,恐怕是误了言情。
几杯酒入肚,黄进就醉话连篇,他说:
“我博士毕业十年了,多少次差一点就步入了婚姻,却阴差阳错地过了十年单身生活,去年她渐渐得势后,处处为难我,处处打压我,却阴差阳错地我们谈起半真半假的恋爱。我三十七了,莫名其妙地像一个小伙子那样期许着与她结婚,尽管我知道她的病史,尽管我总是担心哪一天她会发作,果不出其然,果不出其然,……”
我吼道: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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