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送到我的耳朵里,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关注。
我停下手中的筷子,走到传菜窗口,看到一个老大爷在另一侧的传菜窗口给其他人打菜,这里人多声音很嘈杂,我们在这个房间里的对话,这个老大爷确定能听到吗?
如果说他听到我们的话,他口中的矮子会是梅医生吗?为什么说他是骗子?
江月娥说:
“别理他,他就是一个疯子,听说他从龙渊还是基建的时候就加入了龙渊,一直在食堂做做杂事,他最大的爱好就是骂人,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他骂过,神奇的是他这么骂人,没有哪一个管理人员赶他走。”
这位老大爷一头白发,一脸连鬓胡子,也是雪白的,脸上的皱纹布满整张脸,岁月侵略了他沧桑的面容。
我问:
“怎么称呼他?”
江月娥说:
“我们都叫他福伯,有些人叫他福老头。”
我向那个老人喊道:
“福伯,你刚刚是不是听到我跟小江的谈话了?”
他没有反应。
江月娥说:
“他有严重的耳背,你要跟他说话,要走到他身边去说。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早点吃完回去,梅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宴会礼服还没有试穿,很多事情要做。”
耳背?那他怎么突然说上那么一句话?
我看了一眼那个福伯,然后坐下来吃饭。
吃完饭回到72号别墅,江月娥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梅医生的真名是叫梅道,贵州c城人,毕业于潜明医学院神经与心理专业,最高学历是博士,在百京开了五年心理诊所,然后进入龙渊康复中心担任学术主管,两年后脱离龙渊,前往韩国发展。
梅医生也是c城人,外公老家也是在c城,这里有联系吗?
梅医生在龙渊最高的职务是学术主管,说明他自始至终没有管理过全面工作,那么这期间是谁在管理呢?是花慧琴吗?
目前所有的问题都是假设,答案也只有见到梅医生才能知晓。
这时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带来了几套晚礼服,让我一一试穿,给我做造型。
我全力配合他们,我知道这是他们的工作,甚至关系到他们的饭碗。
我正在兴高采烈地试衣服、做造型时,一场危机悄然而至,我的电话响了,是徐娟打来的。
她让我立即过去,说是言情的情况不太好,需要同我商量一下方案,让我马上过去。
当时魂都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不是说稳定了吗?怎么又出状况了。
还好江月娥带我在停车场找到了小七。熟悉的小七的声音让我稳定了下来:
“小朱先生,又看到了你了!”
我笑道:
“小七,想我吗?”
小七说:
“我为什么要想你,想你的话应该是言大漂亮,她问了我很多关于你的问题。”
我说:
“是吗,她都问了什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