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我的鉴宝知识大多都是自学和看父亲所留下来的日记本,所以殷契文我看不懂,本来我是想问三叔怎么看这些文字的,三叔就开始教我怎么识别殷契文。
殷契文又称作殷契、殷契文字,说的通白易懂便是甲骨文,这是华夏历史上最早的文字,这种文字又可以称作是画,后期所记载的文字中,大多都是由甲骨文而眼神出来的,而甲骨文最主要的文字方式,便是画,用画的方式告诉阅读者上面记载着什么东西。
起初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殷契文的难度是相当大的,三叔的一两句提点我脑袋一下子灵光了许多,认识出了不少字的意思,便帮助三叔开始翻译这棺椁上所记载的所有的文字。
这个棺椁中所记载的殷契文字数量之多,工程浩大,我和三叔也只是勉勉强强的认识了部分,而且还有好多的文字都不认识,三叔也没有见到过。
“看吧!你老爸不在了,你也不好好学习学习这些文字,现在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了吗?回去后给我恶补一顿,这他娘的以后带着你去盗斗,什么字都不认识,什么都不知道,很有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三叔敲了下我的脑袋,笑道。因为太多的文字无法识别,我们不得不停止分析,只好去看棺椁中的尸体。
三叔让我帮他搭把手,他要将这里面的尸体给捞上来,看看这下面是不是真的没有东西。
我们拿来绳索,三叔上了棺椁,将尸体抱了起来,让我有绳索打个结将其困住,并且脖子、腰部、大腿、小腿这四处都需要打结捆绑,我弄了老半天,结扣总是弄不好,满头的汗水让我无从下手,远处的老庚见状,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对着我又是吼又是骂的,说我那么大的人了,怎么绑东西都不会呢。
老庚夺过我手里的绳索,俯下身子就把尸体的脖子给捆绑住了,且速度非常的慢,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细,我仔细的看着,一直到老庚弄到大腿的位置,擦了一把没有汗的额头,把最后一根绳索丢给了我,说:“你他娘的自己解决,真是个残废,那么大的人了连他娘的绳索都不会打结。还有,三爷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教教你的小侄子,这以后出去了,丢的可不是我老庚的人,而是你金三门的脸面。”
三叔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转了个身将尸体的小腿位置抬起,我上了棺椁,俯下身子,回忆着老庚的手法,一点一点的将绳子慢慢打结,弄了老长时间才将其弄好。
这种结扣是简单,但又不简单,在盗斗的行业里,这叫做生死结,所谓生死结,其实就是给粽子绑的一个结扣的法子,这种结扣可活动也可锁死,所以被人称作是生死结,三叔给我做了简单的介绍后,我们一人两根绳索,开始向上拉。
因为没有上方支撑的东西,我们只好站在棺椁的边缘,用力的向上拉,奥不,是提。
弄好这些后,老庚再一次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俯下身子去看下面,站起身子对着三叔摇了摇头,说道:“三爷,没收获啊!这他娘的就一具尸体,根本就没有什么宝啊!”
三叔点了点头,没有回答,让我把绳索结了扣,然后去找他。
我一个人站在棺椁内,从小腿开始,一点点的解扣,当我解到脖子位置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这面具眼睛的位置,眼睛眨动了一下,我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定睛看后,那眼睛并没有眨动,心想可能是看错了吧。
出了棺椁后,我走向三叔,在巨门入口左面的一根柱子上,我感觉有些怪怪的,那摇曳的火光,映衬而出的影子,像是一个人。
我吓得冷汗直冒,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三叔见我不动,问我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指着左面的一根柱子,说:“三叔,影子,影子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