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这个道理岂还要我多说?莫要多言,赶快把那几人交出来吧!那汉子极不客气地对云中鹤喝道。
云中鹤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直说:‘舵主教训的是,属下这就去办。正待去那茅屋敲门。
边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长得有几分姿色,身形又极为丰满妖娆的女子说道:’吆!李舵主好不厉害!如此凶巴巴地对待我云中鹤哥哥,真是让奴家好生害怕!说罢,用手抚摸心口,状甚害怕。
那李舵主见那女子发话,倒未发作,反而有点赔笑地说:‘是在下不对!忘了云中鹤是柳副舵主麾下的香主,多有慢待!还望云中鹤老弟不要介意啊?
倒是不知为甚,这舵主反而有点巴结这级别比他低的分舵主,这摸样倒也比较奇怪!不过旁边另外四五个人看着这封情景,倒也并不奇怪,而且还在偷偷地在一边暗笑,样子极为暧昧!
那柳副舵主也不管其他人的偷笑,只顾自己一人妖妖娆娆地走到云中鹤面前道:‘我的鹤哥哥,莫要担心,尽管前去将那几个贼斯叫出来便是,我们问问他们到底是否愿意入伙,倘若愿意也还罢了,如不愿意,趁早一刀结果了他们走人。莫要耽误了时辰,晚上奴家还有事要你来办呢?说完无尽风骚的瞅着云中鹤直笑!
原来这柳副舵主姓柳名媚,乃青龙堂下一个分坛坛主的属下,位居副舵主之职,乃舵主李昂的下属,但这女子极为风骚,武功也自不弱,由于其风骚入骨,来着不拒,更是与几个分坛的坛主也有一腿,故此有时练那舵主李昂也不放在眼里。
而自从认识了云中鹤以后,二人都是贪图肉欲之人,一个绝非善男,另一个也非烈女,干柴烈火,很快就搞到了一起,且二人兴趣相投,云中鹤在这方面又极有特长,很招这种荡妇淫娃的喜爱。
故此自从二人苟且之后,那柳媚更是对云中鹤宠爱有加,无比关照。故此,这云中鹤在这分舵之内武功职务并不高,但仗着柳媚的台头,却也耀武扬威,连得舵主李昂也要给个薄面。
这云中鹤也不以为耻,见柳媚如此摸样,也是直乐的眉飞色舞,极为欢畅!
云中鹤在柳媚的催促之下,不由得挺了挺身躯,大步迈进,直向那草屋行去,行到中间,拉开那破锣般的嗓子朝屋内直喊道:“嘟!屋内的人听着,赶快给我出来,你家爷爷有要事找尔等相商,倘若不出来,老子烧了你这几栋草屋,把你这屋内的所有男人都一个个给宰了,女人。。
他说道这里居然咽了一下口水,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地说道:“女子,都抓起来赏给爷们的众兄弟**致死。
云中鹤在那屋外大声叫骂道,那房间里面却是毫无动静,好像里面根本没人似地。云中鹤不由大怒,好像很没面子似地,捋起袖子待要冲向屋内。
这时那草屋咿呀地一响,从里面居然走出来一个不到十岁光景的小孩,那小孩长得高额头,扁平脸、塌鼻梁、招风耳,两只眼睛一大一小,两根八字眉一上一下,简直像个瘟神一般,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那小孩看得有这多人站在自己屋前,而且个个手持兵刃,倒也不害怕,只见他哧溜一下,将一条黄龙吸入鼻内说道:“找。。。找。。。我家。。甚。。。甚事,我。。我家。。大人。。。均。。不在家,你等。。。请走吧!明天。。。再来。
这小孩不但极丑,同时还是一个结巴,这一来云中鹤极为扫兴,怒气冲冲地道:“妈的!晦气,怎么大人都死光了,只剩下这个小霉鬼在,真是晦气!
想想心里实有不甘,自己大老远过来,花了无比的时间力气,居然人还不在,那同僚之间和自己的舵主李昂还不知怎样要把自己看成废物。
他知道自己自从和柳媚有了一腿之后,仗着柳媚的后台够硬,自己也在同僚之间威风了一番,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建的什么功勋,纯粹依靠柳媚的威势才能如此作威作福,其实整个分舵上下,根本就没有几人看得起他这个吃软饭的。
而今天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建功的机会,却是又没有这个运气,故此里也是极为羞愧,恼羞成怒之间,这云中鹤不由得恨声道:‘
妈的,居然如此不走运,让老子白跑一趟,老子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这草堂给一把火烧了,把这鬼一刀给剁了,把屋内只要是两条腿走路的都给宰了,已销老子的心里这口恶气。
说罢,那长臂一伸就向那丑陋小孩的脖颈掐去。慕容复见得此时,刚待出手相救,蓦然听到村外较之远处有人喊道:“住手!不想死的赶快给我住手!
云中鹤听得此言不禁手中一顿,抬头向发声之人瞧去,待得看清来人之后,不由得笑的眉花眼笑,不禁大笑道:“
哈哈!妈巴羔子的,终于来了!李舵主,属下所说正是这几个王八羔子!哈哈!这几个鸟蛋不知道刚才躲去哪里了,偏要等到老子要杀人放火之时方才现身,真他娘的不地道。他自说自话的喃喃咒骂道!
慕容复和段延庆此时也听到村口有人叫唤,故此也不由得身形一缓,定睛瞧那呼叫之人瞧去,哪知道这不看还好,这一看简直让慕容复着实地大吃一惊,险些从树上摔了下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