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原来也不过以为此事是景王和严党恨透了吴山,发誓要斩草除根,不留任何后患。却没想到这事的背后,还有着更大的阴谋。
“快……走!”吴山使出全身力气,将萧墨轩推了一把。
“嗯!”萧墨轩眼里含着泪,用力的点了点头。吴山虽然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是他这么虚弱,也只能让萧墨轩向后退了一步。
“快!”吴山的手把在栏木上,用力的抓着。
“保重。”萧墨轩知道事情紧急,自己回去越早越好,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就要向向外面走。
实际上,这时他已经走不了了,因为他刚抬起脚步,已经有几个人也走进了锦衣卫大牢。
严鹄,萧墨轩一眼就看清了领头那人的脸。
不过好在严鹄进来以后就站在灯边上,萧墨轩却隔着条走廊站在大牢的最里面,里面又没点灯,所以严鹄并没有看到萧墨轩。
萧墨轩望了下四周,见有间牢房开着门,里面却是空空的,连忙躲了进去。
“吴山呢?带出来。”严鹄看了看正在吃喝的几个番子,虽然规定值夜不许喝酒,但是值夜辛苦,所以值夜的番子喝点酒聊聊天也成了惯例,谁也不会追究。有的时候,惯例比写在纸上的条文更有威信。
“在里头,小的去提出来。”林双虎连忙起身奔了进去,他必须抢在严鹄带来的几个番子之前把吴山提出来,因为萧墨轩还在里面。
不过严鹄带来的那几个番子见林双虎进去了,也并没有跟进去。锦衣卫的番子和番子之间也有区别,像他们这样常年坐在衙门里的番子并不喜欢牢房深处的那股霉臭的味道。
林双虎奔了进去,目光略扫了几下,却没有看见萧墨轩,心里不禁嘀咕了一下,但这时已经来不及多想了。他从腰间解下钥匙,“哗”的一下拉开牢门,架起吴山就往外面走。
林双虎这队的番子,都知道有人刚才进去的,可是此时却见林双虎一个人架着吴山走了出来,心里未免有几分纳闷。刚想开口问,却撞见林双虎的两道目光,立刻闭上了嘴。
林双虎带他们这队人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相互已经默契的很。既然档头不提,自然有他的道理,反正只要犯人还在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咔咔。”几声,正是番子们把吴山锁到了木架上的声音。
“吴大人。”严鹄慢慢走到了吴山身边。
“哼!”吴山喘着粗气,把头背了过去。
“今个晚生来了不为别的。”严鹄冷笑着说,“只是想告诉您老件事。”
“既然您老不肯说,晚生只好想办法去找别人去问。景王遇刺那天,和您老一起喝酒的人,兴许他会知道些什么吧。”严鹄斜过目光,直直的盯着吴山。
“你……”吴山心里轰的一声,全身哆嗦不已。
“一起喝酒的人!”在牢房里面,也有一个人全身哆嗦不已,“难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