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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之看到赵恒也是十分激动,从少主离开西北到现在也快一年了,少主看起来变化不少,似乎比在西北时白了些,瘦了些,不过,人还是十分精神。
“国公爷一切都好,军中也一切都好,边疆暂时无异动,六皇子去了西北,如今应是在军中!”傅行之道。
“赵毓去了西北?”他知道赵毓得了父皇密令离京,但并不知他去了何处。
傅行之点头:“少主放心,一切安好。”
赵恒点点头:“外祖让你进京可是有事?”
傅行之向来是寸步不离外祖的,如今让他进京必然是有要事。
“国公爷恐少主在京中不适,让属下前来保护少主!”傅行之是傅家家奴,傅行之的父亲是舅舅的亲卫,后来战死沙场,外祖便收养了傅行之兄弟二人。
傅行之这次进京带了傅家亲卫,为防皇上猜疑,特意兵分多路,化整为零,悄悄进京。
国公爷担心少主卷入夺嫡,被人陷害,如今傅家嫡系血脉也只剩少主和小主子,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那外祖身边怎么办?”
“少主放心,由属下弟弟在,必会以命相护,保护好国公爷!”傅行之恭敬道。
赵恒又问了一些西北的情况,等从书房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景王府
景王可以走动后便出宫回了府邸,皇上还专门派了太医随行。
在宫里,很多事情都不方便,这时候他有许多事要和江源商议,一定不能再给睿王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殿下觉得陆玉庭此人可信否?”江源貌似不经意道。
赵穆将桌上的茶捧起喝了一口才道:“陆家的情况你大概不知!”
“哦?”江源挑眉,饶有兴趣。
赵穆便将当年先平宁侯贬妻为妾的事告知,若追究起来,陆家三房才是正经八百的陆家嫡子。
陆玉庭这个人心高气傲,怎会甘居人下,尤其,陆夫人又有了身孕,若诞下嫡子,陆家就更没他的份。
虽外界传言,陆家二房离开时带走了陆家全部家产,可陆家最有诱惑的不是那些黄白之物,而是五万陆家军。
陆玉庭说的很清楚,不要和他谈以后,说未来如何,只要有办法让他掌陆家军的军权,那他便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
“他和楚王毕竟是师兄弟!”江源对陆玉庭还是不放心。
赵穆笑了笑,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师兄弟又如何,便是亲兄弟……”
赵穆朝江源看去,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殿下,陆玉庭心机颇深,让人看不透,殿下还是小心些!”江源那日在府中远远见过一面。
虽是一面却印象深刻,陆玉庭驻足向他拱手,看似温润,实则狡诈,绝非乖乖受制于人的面相。
“放心,在我心中,先生是无可取代的,将来封侯拜相,穆定不会忘记先生!”赵穆言之凿凿,表情亦是坦坦荡荡。
这次多亏江源献计,否则也不会那么快找到崔家的证据。
江源起身朝赵穆行礼:“多谢殿下信任,在下必将鞠躬尽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