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觉得,作为女子陆瑶还是有必要在这一天拜一拜织女娘娘的。
陆瑶挽唇笑:“没想到殿下竟知道这个!”
“不该知道吗?”若不是听到她和夏竹谈话,他确实未曾注意过这些。
“当然不是!”陆瑶心里嘀咕,既然知道乞巧节,那该知道大齐的风俗才是。
怎么能……
陆瑶心里想着事,走路一时未注意,突听赵恒道:“小心!”
话音落,人也已经落到他臂弯里,陆瑶抬头看他,赵恒亦看着陆瑶。
却正是淡月弯弯浅效颦,含情不尽亦精神,波水溶溶一点清,梢带魅,角含情。
一时间让赵恒是心也难自持,身也难自持。
身体的反应让他如烫手山芋般的松开陆瑶:“走路小心些!”
本是带着训斥之意的,可沙哑低沉的声音却让这话生出几分别样的情愫。
陆瑶咬唇点了点头,默默跟在赵恒身后。
完全是自虐似的咬唇,她有些慌,赵恒方才眼底那欲—望分明是……
陆瑶咬的更重了,却没想到赵恒突然停下脚步,她感觉到不对劲,也跟着停下脚步。
因为身高差距,又离得太近,陆瑶只能抬高头看着他。
唇瓣快被她咬出血,嫣红微肿,赵恒喉结滚动,鬼使神差的,有那么一瞬,他想贴上去。
陆瑶确定,她刚才没看错,赵恒的眼中是浓浓的占有欲,男人对女人才有的占有欲。
陆瑶退后了一步:“殿下,前面好像有家针线铺子!”
赵恒也迅速回神,声音沙哑:“走吧!”
幸好这街上灯光不算明亮,不然就能清楚看到高冷自持的楚王殿下脸红到耳根子了。
陆瑶看赵恒转身,这才松了口气,小镇上的铺子自然没法和京城比。
陆瑶随便挑了两样,赵恒始终陪在她身边。
开铺子的老板娘约莫三十多岁,活了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么出众的公子小姐。
忍不住上前多嘴了两句,带着明显的调侃:“姑娘,这是小店新进的针线布匹,扬州城最好的式样,乞巧节给心上人做个荷包,做个腰带,外袍什么的,都是最合适啦!”
陆瑶脸热,低头不语,赵恒的腰带她洗好了,等晾干了就还他。
赵恒听到心上人三个字心情好了那么些,看到老板娘推荐的针线布料丢下一个字:“买!”
老板娘笑成花:“啊呦,还是这位公子识货的嘞,快快,包起来,都包起来!”
这次没有人跟着,也没法让小二送到船上,赵恒单手抱着,不费力气。
陆瑶看着赵恒抱着的布料,这么多,得做多少荷包,傻子,哪有人做荷包买整匹布料的。
赵恒心里乐滋滋的,他还没戴过荷包。
军营里一群大老爷们,成日里待在军营,一身戎装,别说戴了,见都少见。
“殿下,东西重吗,不然我们回去吧?”陆瑶提议道。
“不要做巧果?”赵恒问道。
陆瑶不可思议,殿下怎么对这女儿假的乞巧节了解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他之前……陪人过过乞巧节?
“不做也可以的!”反正她今年也并无所求。
“不行,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