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洁看着凌月琅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更慌了。
转身她便走,她慌慌张张,心绪不宁。
身后的凌月琅看着仓皇离去的白月洁,嘴角微微上扬。
身后宫女出现,轻声道:“娘娘。”
“都安排妥当了?”
“万无一失。”
白月洁由着宫人扶着回关雎宫,因心神不宁并未注意脚下。
上台阶时路面顺滑,细小的声落了地。
白月洁似是踩到了什么,整个人向后栽去。
身后的宫人慌忙去扶,全做了白月洁的垫背。
白月洁刚起身又往前栽去,前后两次惊吓,动了胎气。
太医来就诊,半个时辰后对着白月洁道:“昭仪娘娘怀的是死胎,不用药物流掉怕是有生命危险。”
白月洁动了胎气,此刻肚子还一阵阵的疼,脸色泛白。
太医的话给她致命的一击,可她始终不相信自己怀了个死胎。
近些日她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害了,以至于不敢乱吃,就连睡觉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
夜半的时候肚子会一阵阵的疼,她知道这一胎怀像不好。
只是没想到,竟是个死胎。
太医开了一方子,白月洁喝了药,忍着疼流了孩子。
翌日凌月琅便光鲜亮丽的出现在关雎宫,送来不少补品,对着白月洁嘘寒问暖。
然而白月洁并不领情,狠狠的丢了她送来的补品药膳。
药膳洒了凌月琅一身,凌月琅不怒反笑说:“怎么!还使小性子了!”
“是你在关雎宫门口泼了油!”
“没错!”
“是你让宫女剪断了珍珠手链,导致我滑到。”
“是我。”
“凌月琅你好狠毒的心肠!等皇上回来,本宫一定要将你所作所为告知。”
“呵呵~天真!这一切都是皇上授意,就算高发本宫,本宫也不会有所牵连。”
白月洁始终不相信自己爱的男人会一次两次害她的孩子,这就是她年少时钟情以及念念不忘的男人吗?
他终究错付了她的一番痴情。
凌月琅见白月洁伤心,咯咯笑了两声道:“这下皇后梦更遥不可及了!”
“你闭嘴!”
“看你这般惨,本宫心情不错,你好好养着,日子还长着。”
凌月琅出了关雎宫,走着轻快的步子,她心想:谁也别想生下长子。
白月洁痛定思定,再也不想将感情投放在一个没有感情的帝王身上。
此刻仇恨占满了白月洁脑子,毁掉一个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毁掉这个男人现所拥有的一切。
她连夜出宫,去了毓王府。
毓王府被官兵驻扎着,都是祁宸宇的人。
她低着头,用斗篷遮住了脸,给侍卫看了腰牌,便顺利进了王府。
毓王与太后苟合,造反不成被拘禁在此。
白月洁见到毓王的时候,毓王穿着朴素,手链脚链禁锢着他的自由。
他正在惆怅的喝酒,手边无一人看守。
王府就是囚笼,府上的人走的走,跑的跑,毓王成了孤家寡人。
白月洁有心利用毓王,便褪下头蓬道:“毓王还真是有雅兴。”
毓王抬眼看去,见是白月洁。
他与白月洁交情不深,她来找他做什么。
白月洁在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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