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
只是二俅现在根本就不关系什么“阿里巴巴和事实大盗”之类。于是我用力跺了跺脚。
看上去脚下这块平台还非常稳固,并没有马上坍塌的危险。
这时赵天赐也跳了下来,大家一前一后,向二俅那边围了过去。二俅站在台阶上指着池壁说:“这特码写的啥玩意啊?”
这个问题谁也不上来,而且谁也不认识这些字。
二俅走了过去拍着赵天赐的肩膀问道:“这到底啥玩意啊?到底是不是,快说啊!”
赵天赐想了一下答道:“写的什么真的不知道,不过可以看出一些其他的。”
二俅等人不由得暗骂一声“无聊”。这玩意无论谁一看都觉得就是个标志,重点在于这标志是什么意思。
黄杏接口了:“留下这些标志的人刻的非常的匆忙,应该是当时他往下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刻这些标识是为了给后来的人看,便于找到他。”
二俅已经很不耐烦了:“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盗墓盗墓,不都是为了钱吗?这里面穷尸烂野的,有什么好偷的嘛?”
倪大虎这个名字其实可以改做倪大胆。他倒是没想到别的,瓮声瓮气地说:“想个鸡脖,咱们直接下去看不就得了。”
众人一想,好像还真是他这么说的。现在想来想去,怎么想都不可能明白,不如干脆直接下去再说。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赵天赐突然说道:“这地方我是不是来过的?”
这话说的就让所有人大惑不解了。
而赵天赐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也不理会二俅他们,直接快步朝石阶跑去。
下面的雾气在不断涌动,几人才走下十来个台阶,就完全隐入到浓密雾气中。
四周的能见度急剧下降,刚开始还能看见前面人的背影,几步之后就只剩一个很模糊的人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云已经超过众人,跑到了最前面。
跟在他身后的赵天赐紧赶慢赶也还是被他甩开了。没过多久就只能看到前面易云的火把变得如黄豆一般。
这下众人都有点慌起来,生怕易云有失,不断高声叫着。
奇怪的是这浓雾似乎不断阻隔了视线,连声音都被阻隔了,前面易云似乎完全没听到一样。
众人现在在一片云雾缭绕之中,身边前后左右能见度不超过半米,这种能看见有又不清楚的感觉,比在完全纯粹的黑暗中更令人感觉诡异。
就在这时,易云的声音传了上来:“二爷,我到底了。”
几人听到这话赶紧加快脚步朝下走去。
突然,走在前面的赵天赐一脚踩空,差一点滑到在地。
然后众人就听到嘻嘻哗哗的水声。
原来所到的这个底部下面是有积水的。
“我艹尼玛了个老毕的!”二俅爆了句粗口。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没想到下面的积水居然这么深,都已经没过了膝盖。
一行人都到了最下面,接着微弱的火把光芒打量了一阵四周。
这个破地方雾气最为浓厚,想来就是迷雾的中心了。
现在能看到的距离更加小了,只能勉强看到自己的前胸。
易云又叫了起来:“小心水下,到处都是洞!”
话音未落赵天赐就“唉哟”一声怪叫,紧接这就是一阵水响。
众人急忙呼叫着。
“我没事!”赵天赐也是提高声音叫着:“踩到一个洞里差点陷下去,大家要小心了。”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谨慎起来,脚慢慢朝前探着。
也不知道淌水了多久,易云又是一声怪叫,紧接着就听到一声金石相交的响声。
几人惊觉易云遇敌,也顾不得脚下,纷纷抽出手中兵刃冲了上去。
冲到易云身边时,只见前面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时候也顾不上来几句戏文“来将何人”“某不斩无名之将”之类的,手里兵刃尽皆招呼了过去。
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几人手中的兵刃都砍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面反弹了回来。
而对面那道人影依旧是一动不动,既没什么损害,也没有反击的意思。
倪大虎壮着胆把手中火把凑了过去,不由得哑然失笑。
令他们如此紧张的,不过是一个石雕而已。
石雕是一个类似于巨灵神形象的雕塑,比常人高出了一个头。
“好像有字!”黄杏叫了起来。
下来的时候,只有易云和倪大虎手里拿着火把,所以黄杏的语气很不确定。
紧接着,黄杏接过倪大虎手里的火把,凑近了石头雕像。
别看这伙人都不是啥好出身,但多少也都认识几个字。
二俅就不用说了,来自后世的“大学生”,怎么能不认识字呢?
倪大虎当上漕帮一帮之主,自然有很多账目过手,签字画押之类,虽然识字不多,但简单的字还是认识的。
易云加入曌建之后就一直参加“学习班”,年轻接受能力强,也认识了不少字。
至于黄杏,那就更加不用说了,是这些人里面知识最渊博的人。
“这是个鸡霸的字。”倪大虎骂了一句。
“好像……我也没见过这种字。”黄杏犹疑的说道。
“这还真是字。”赵天赐的声音传来。
倪大虎原本一声鄙夷的“切”都快说出口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赵天赐这货可是靠这个吃饭的,既然他说是字,那就肯定是字。
“这是什么字?”黄杏忍不住问道。
“乙骨文。”赵天赐答道。
二俅差点噗嗤笑了出来。尼玛啊,甲骨文老子听过,你特娘的来个乙骨文?是不是还有丙骨文丁骨文啊?
很显然,赵天赐的声音并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说道:“黄科长之前提到的仓颉造字,造出阳文阴符,并没有错。但却没有提到,除了仓颉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造字了。”
“是吗?什么人?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黄杏的声音充满着兴奋。
“仓颉先生的妹妹,”赵天赐缓缓吐出一个名字:“仓井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