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亲眼看到那么大一个坛子滚了进来,怎么会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地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阵子,倪大虎疑惑地说:“我怎感觉像是上了船一样啊?”
易云笑道:“倪帮主,你是不是……那什么,太敏感了点?”
倪大虎认真地答道:“我也不确定。但是嗯,怎么说呢?我大半辈子在船上,在地上的时候反而不习惯。现在突然觉得很舒服,就是那种回到自己适应的地方的感觉。”
话音刚落地,整个耳室突然一震。
这一次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不是幻觉,就是那种船只靠岸抛锚时猛地一顿的感觉。
这什么情况?怎么会在平地上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是地震,绝对不是地震。
所有人都无法理解,除了一个人——二俅。
这种感觉他也很熟悉,但是不是像其他人说的船只抛锚的那种,而是一个现代社会中才会出现的东西——电梯。
或者说,升降梯。
二俅的思绪回到了现代。他们做房地产工地的时候,就是有升降梯不断上下运输人员的材料。
在工地建设的时候,如果不是升降梯操作员告诉你或者楼层里面有醒目的标志的话,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前停留在哪一层。
因为每一层的构造都是完全一样的,不会有任何区别。
想到这里,二俅开口说道:“大家仔细看看,这里和我们之前到的那间耳室是不是有什么区别?看得越细越好!”
很快就有人叫起来了:“咦,我刚才在这里撒了一泡尿怎么这么快就干了?”
众人急忙跟着过去,易云站在角落里,看着干燥的地面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大家都发现了一些很细微的区别。比如黄杏发现了之前墙角的一道痕不见了之类。
人在慌乱之际,是很难去注意到一些细节上的事情的。
如果不是二俅特意提醒,大家也不可能去找,就会一直陷在“进到原地”这个想法。
现在他们都很清楚了,事实上他们现在进到的,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到的耳室。
可是这里又能是哪里呢?
按照后世的说法,从“平面坐标”来看,他们是到的相同的点。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点了:高程坐标被切换了。
通俗的说,就是你从一楼坐电梯到了地下室。
当然,这些道理对于黄杏倪大虎他们这些人来说,实在是太深奥了,二俅一下子也解释不清楚。
“升降梯”门开了,面前又出现一条和之前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甬道。
几人走到甬道之后,并没有急于往前走。
二俅明白了“升降梯”的原理,但却对这个年代的什么“八卦”之类的完全一无所知。
于是把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详。
很快,黄杏便说出了他的推论。
之前的判断全部没有错,这里就是按照“八门”来设置的。
八门中,人们能够直接看到的,是六个门。
这六个门全部都是错的。
坛棺引他们进到的这个“升降梯”,其实就是第七个门——负责隐藏的杜门。
只有通过杜门,才能到达生门。
赵天赐提出了一个新问题。
那就是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的话,按照这个设计,他们当时只需要停留在耳室里面不动,等着“升降机”开动,不就也可以到达这里吗?
黄杏摇摇头表示不然。
设计师不但不蠢,而且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如果你待在耳室不动,那么升降梯永远不会开启。
因为开启升降梯的机关就是坛棺重新滚回原地。
可以设想一下,绝大多数的人的做法会是什么?
如果来人目的是为了墓里的东西,那么当坛棺滚出去,看到那三扇门之后,肯定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三扇门上面。
然后就会想尽办法去解开那三扇门。
这么做会怎么样自然是不言而喻,运气最好也就是和他们一样,遇到唯一的吉门。
但即便如此,也会接着去开另外两扇门。
坦率地说,如果没有赵天赐他们之前的前车之鉴,他们也一定是这么干了。
总之来说,结果是不会变化的,就是死在门前。
除了特意为盗墓而来的,那就只有一种人了——无意中掉到这里面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又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看到这个诡异的坛棺,只想离得远一点,尽快从原路返回。
另外一种就是那种冲动型的人,非要去打碎这个调戏自己的坛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的注意力在打碎坛子之前,不会全部放到“门”上面,因为他们压根就没准备进什么门。
但是一旦打碎坛子,也就相当于毁掉了开启升降机的机关。
所有的设计就是这么严密。
而他们正好是因为各种鬼使神差,才得以开启了杜门的机关。
由此可以推断出来,现在顺着甬道进去,一定是真正的“生门”!
众人听到这话之后,精神为之一振。当即顺着甬道朝前走去。
走没多远,面前就出现一扇足有三米高的石门。
在这扇巨大的石门中间,有很大的一块凹进去的正方形。
在这个正方形里面,又被划分成了九个等份,其中有八个是朝外的面上刻着“一”到“八”数字的石块,还有一个是空着的。
“这啥玩意?”易云又手痒了,上前两手扶住一块石块就要移动。
“别动!”黄杏和二俅同时叫了起来。
易云也被吓了一跳,生怕被骂,赶紧退到了一边,怯怯地望着二俅。
二俅却并没有骂他,眼神中尽是思索之意。
“这是什么?”倪大虎小声问黄杏。
“九宫图。”黄杏答道。
“这个我知道。”赵天赐插嘴进来:“也就是把里面的数字滑动成为从一到八的排列,我小时候玩过。”
“你觉得就这么简单吗?”黄杏开口问道。
赵天赐一下子愣住了。
确实,在这么一座王陵中,给出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实在是不太对劲。
见二俅还在思索,倪大虎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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