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已经浑身筛糠的巫雪艳表哥,点了点头。
当即就有人将他拖到隔壁,紧接着就听到杀猪般的惨叫声。
再接着,惨嚎声变得越来越微弱。
片刻后,巫雪艳表哥像一条死狗般被拖了出来。
他的右腿从膝盖处反向折了过来。很明显,不断已经被打折了,而且绝对接不回来了。
巫雪艳大声叫道:“昏官,连案都不审就动刑,我要去州府告你去!”
张有德微微一笑,一个字都没说。
“啊!”一声惨叫,表哥的左腿也被打断了。
张有德皱眉说道:“哎,你们搞错了,又不是这个男的顶撞我。”
行刑的人躬身说道:“属下知错。”
说完之后,便取出了拶子,夹在巫雪艳的十只纤细的手指上。
虞弘新叫道“不要啊”,就往前面冲去。
不过还不等他冲过去,身边就有两人抓住了他的胳膊。
巫雪艳惨嚎一声,晕了过去。
“你们去审那个男的。”张有德说道。
当即有人将双腿已断的表哥又拖到了隔壁。
“弄醒她。”张有德冷冷地说。
被冷水泼醒的巫雪艳,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狗官!你不得好死!”
张有德哈哈大笑起来,走到巫雪艳面前蹲下身子:“不错不错!这娘们是真辣,我喜欢。记住,千万不要求饶,不然我会觉得没意思的。”
说完之后,重新走回案牍边坐下,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接下来,各种刑具轮番上场,巫雪艳不断惨叫着,直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
自结婚以来,虞弘新可是连头发丝都没忍心动她一条。现在见到这样,心疼的死去活来,不断地求着张有德不要再动刑了。他不告了,巫雪艳是无辜的,他是来诬告的,要惩罚应该冲着他来,请放过巫雪艳。
张有德置若罔闻,津津有味地看着手里的书本。时不时还朗诵几句:“仁者为官,百姓之福也。不仁者为官……”
这时,拖表哥过去的人过来躬身行礼。
“招了?”张有德问道。
“都招很清楚了。”来人递上了口供。
“行,那就拖过来吧。”张有德淡淡地说道。
说完之后望着不断求饶,生不如死的巫雪艳,皱着眉说道:“唉,我都说了,不要求饶嘛。长舌妇该怎么对付,你们不会忘了吧?”
这话一出,行刑的人将巫雪艳的头按在一个木案上,捏住她的鼻子拖出舌头,用一根钉子将舌头钉在了木板上。
巫雪艳疼得死去活来,叫了一声就不敢叫了。因为只要一叫的话,舌头上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
已经不成人形的巫雪艳表哥被拖了过来。
张有德又拿起书本:“说说吧?”
只剩一口气的巫雪艳表哥开始艰难地讲述起两人的奸情起来。
从相识到勾搭成奸,每个细节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张有德走到巫雪艳表哥面前:“你觉得本官对你是屈打成招吗?”
巫雪艳表哥急忙回道:“不,不是。您就饶了我吧。”
张有德笑了一笑:“不,就算是屈打成招,我也要让你招。原因嘛,很简单,因为你得罪了我虞兄。”
虞弘新匍匐在地不断磕头:“张县令,我不告了,我不告可还不行吗?”
张有德笑道:“虞都料,你可知诬告亦是犯罪?本官虽慈悲为怀,对罪犯倒是不会手软的。”
虞弘新看着两人的惨状,瘫软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