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兄,来,干了!”
“干了!”
“哥,再走一个!”
“得嘞!等等,要不咱换大碗吧?”
“行!小弟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爽快!来,干了。”
“等等等等,倪兄,我有点话要跟你说。”
“哎呦,这么早就开始酒遁了啊?”
“不不不,倪兄你放心,今儿个小弟铁定陪你喝好。不就是一醉吗?我就不信今儿个还能醉两次不可。”
“那就来呗,走起。”
“不是不是,倪兄,我是真有话请教一下你。等下你要我怎么喝,我就怎么喝。”
“行,你说呗。”
“倪兄,我实在想不通。”
“什么?”
“以倪兄的能力和见识,绝不是甘心屈居人下的人吧?”
“唔唔。”
“倪兄现在已经是一方霸主了,怎么会自甘堕于他人之下,而且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莫非背后另有隐情?”
“隐情?”
“倪兄,你就给我稍微透露一点呗,这于奇正是哪位达官贵人的子弟?”
“啊?你想多了,就算是太子,我倪大虎嘿嘿,嘿嘿,喝酒,喝酒。”
“倪兄,你就给兄弟我多少透露点好不?”
“行,我就直接回答你吧。据我所知,这于总都料没有任何什么关系。”
“那……”
倪大虎的筷子夹住一颗花生米,像一个雕塑一样凝固在那里:“你既然问我什么,应该先对我说些什么吧?”
马跃佬一脸尬笑,片刻之后叹出一口气:“倪兄,我怕我说了实话你不信。”
倪大虎把花生米抛进嘴里:“说吧。”
马跃佬又叹了一口气:“实话就是,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就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是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话的那种。倪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千万别不信我。”
“我信。”倪大虎嚼着花生米淡淡地说。
“啊?真的?倪兄你真的知道我在说什么?”马跃佬不相信地问。
“你累了。”倪大虎若无其事地说。
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马跃佬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
于奇正觉得很诡异。
环往四周,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
桌上摆着几个洁白细腻的瓷碗,里面是各式精致的小吃,看上去像是艺术品一样。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
宣纸上画的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工笔,似乎在宣示着主人的多愁善感。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窗外一阵清风吹过,随之徐徐飘动。
这间卧室,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被衙役套上铁链的于奇正,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押往大牢,而是被带到了这间卧室。
张有德的声音飘了过来:“于兄是营造大家,觉得鄙人这卧室布置得如何?”
于奇正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哥们,你一定是在逗我玩!这分明是一间女儿家的闺房,怎么成了你的卧室了?
就算我家如烟的卧室都没这样好不好?等等等等,呸呸呸,什么我家如烟啊?我一直没承认的好不好?我还要回现代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张有德已经走进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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