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大夫怎么药也不开,也不针灸什么的。说和你说了怎么治,到底要怎么样嘛!”
采薇一张秀脸一下子又涨红了:“如烟姐姐是被下了软筋散,除了……除了那个以外,没有其它方法可医。”
“哪个?你说清楚啊!”于奇正一脸懵地问道。
采薇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转身除了房门。不仅如此,还在外面反锁了!
于奇正急得大跳,过去拉门,却怎么都拉不开。
如烟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于郎,我好渴。”
“行行行,我给你倒水。”
“咕噜,咕噜……”
“慢点!小心烫!”
“嘤,于郎,我好热呀……”
“哎哎哎,别别别,盖上被子,盖上!”
“唔,于郎,我又渴了……”
“好好好,我去给你倒水。哎,你先放手啊,你这么抓着我,我怎么去倒水嘛。”
“嗯,不嘛。伦家就不放,于郎,我不要你离开我,半步都不要!”
“行行行,不离开,不离开。哎呀,你别,别,别这样……”
“人家就要嘛,你刚才答应了不离开半步的嘛。嘤叮……”
……
采薇面色凄苦地坐在院子门口的门槛上,拿着一支树枝漫无目标地在地下划着。
酸不酸?酸!
是真的酸,牙都快给酸掉了。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爱一个人,有时候不一定是要得到。
很多时候,只要TA能过得好。只要远远看一眼,看到TA活的幸福,自己就是快乐的。
爱是付出,不是索取。
道理我都懂,可为什么我心里还是这么酸呢?神啊,救救我吧!
一个胖墩墩的肉球走了过来,挨着采薇坐到门槛上。
“呵呵,我就是闲得无聊,没事过来陪你坐坐。”
“二哥,我心里好难受。”
“嗯,我知道。”
“我想哭。”
“想哭就哭啊,这没什么的。每次于黑炭给爆栗我吃,我就会躲在被子里哭。”
“什么?二哥你一个男的也哭啊?”
“这个这个,那也不叫哭吧。”
“那是什么?”
“叫……叫抽泣,对,抽泣。你看啊,就是这样的,吸,溜,吸,溜……”
“噗嗤!你这是吸鼻涕好不好?”
“笑了笑了,你笑了。这就对嘛,什么事情笑三笑就好了。”
“二哥……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吸鼻涕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跟你说啊,你知道咱们采石场的爆破组长陈木林吗?”
“知道啊,怎么了?”
“我跟你说啊,他以前是做鞭炮的。”
“这个我也知道啊,都一个镇上的怎么不知道。他们家的炮仗是做得最好的。”
“对对对,就是他。放假之后,他在家没事做了些烟花,说是给我玩的。咱们现在去放烟花好不好?”
“好呀好呀!”采薇高兴得拍起手来。
两人蹦蹦跳跳地朝陈木林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