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赐虽然不知道二俅说的什么姓陈姓吴,还有什么四好青年都是些什么,但是看他这一脸惊慌的样子,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莫非这货已经知道我的事了?
不可能啊,这个绿色圆脸的家伙看上去傻傻愣愣的。
再说了,我那事做得那么隐秘,他是怎么发现的?
想到这里心里不免一阵紧张,开口说道:“那既然兄弟已经知道了,我就问一句,你干不干?”
二俅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不不,我不干!我是好人,从小都得小红花的那种。这种违法乱纪的事儿,我坚决不干。”
赵天赐冷哼一声:“好人?不犯法?那你怎么到这儿来的?”
二俅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我是被冤枉的。”
赵天赐笑道:“你没听那狱卒说吗?每个进来的人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二俅急得五官都挤在一起:“我真的是冤枉的。”
赵天赐冷笑道:“是不是冤枉的很重要吗?我在这里三年了,就没看一个能活着出去的。”
二俅一下愣住了。
这世界还讲不讲道理?还有没有王法?哦对了,我又忘了王法就是他们定的。
这么说来,还真不好办了。当下只能指望正哥想办法了。
可是,正哥又能想什么办法呢?正哥啊正哥,你到底能不能救我出去啊。
实在不行,你再派个人来给我交个实底呗。
赵天赐见二俅脸色不断变化,以为他想通了。
于是又开口说道:“兄弟,这条地道我可是用了三年才挖出来的。今晚我就走了,别怪我不和你说啊,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喽。”
二俅瞪大了眼:“什么?地道?你说什么地道?”
赵天赐也瞪大了眼:“你以为我说什么?”
二俅摇晃了一阵脑袋:“不不不,我没以为你说什么。”
赵天赐又说道:“你到底走不走?走的话咱们现在就挖通两间牢房之间的地道,晚上你过来咱们一起走。”
若是走了话,那么不管以前有没有犯法,这辈子就是一个逃犯了。
但如果不走的话,万一被这些昏官抓去砍了头,可就太不值得了。
走,还是不走?
与此同时,于奇正也犯了难。
我该怎么回答呢?如实回答的话,陆公子会很没面子的好不好?
勾采薇已经看出了于奇正的窘状,当即笑了一声说:“于都料自己估计不好意思说,要不我来代替他回答吧。”
陆公子忙说道:“姑娘请讲。”
采薇笑道:“其实这不是什么茶叶,是很常见的玉米须。”
众皆呆,用一种很茫然的目光望向陆公子,这就是上上之品?
采薇接着说道:“不过……”
“如果谁以为随便用点玉米须煮一煮就是这个味道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如若不信,各位公子尽可以回家之后命人一试便知。”
“不是小女子夸口,恐怕试个十年八年都试不出来。”
陆公子当即叫了起来:“我就说嘛。这位姑娘,我猜这其中必有某种特殊的材料,或者制作方法,对吗?”
采薇浅浅一笑:“公子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