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懂什么?学会了老子这招‘一柱擎天’,将来你到最贵的酒丰去吃饭,他们也不敢撵你!”
“什么‘一柱擎天’,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我馒头啦!快点儿!”
男人不由也有些恼怒:“你这儿小娃娃!眼里只有馒头是不是!”
“也不是,还钱也可以呀!你有吗?”
“没有!要嘛就跟我学,要么就什么也没有!”现如今回想起当年这段故事,方德胜还是觉得自己那时候一定是疯了,竟然死活缠着那孩子要教他。
后来,萧琴耐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好答应和他学赌术。不过对于那“最贵的酒丰”她是真的没什么兴趣,她又不是去不起,她只是怕自己去了没命出来而已。
算算那段日子,两人也相处了个把月工夫,街上人当时还以为他们是父子。方德胜人其实很不错,除了好赌贪吃一点,别的方面还是很讲究的,可以说,方德胜是萧琴逃亡路程中的第一个朋友。
后来,方德胜慕名去挑战赌王,而她要继续赶往京城投奔舅舅,两人便分道扬镳。而直到分手的前几天,方德胜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其实是个女孩儿。于是只有一边叹息自己毁了祖师爷“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一边又对着萧琴十根手指头惋惜说“这手长得多好啊多好啊”。对此,萧琴一律白眼以待。
一晃,竟是十多年过去,当年的小乞丐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到他的赌坊来“砸场子”。
若非这由他亲手所教的手法,方德胜还当真认不出来。
“金老大,想起我来了?”萧琴笑吟吟地,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样子,和方德胜倒真有些父女相。
“你……你个臭小子!真是把我糊弄够呛!”方德胜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向手下吩咐,“来人啊!立刻去飘香丰订一桌‘最贵’的酒席!你老板我今天要大宴宾客!”
萧琴不忘从旁嘱咐:“别忘了叫上我要见的人啊。”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方德胜拍拍额头道,“去请大小姐,就说有人求见。”
方德胜办事果然有效率,一会儿的工夫二人便已经坐到了飘香丰的雅间。
今时不同往日,萧琴确实是饿了,所以一落座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方德胜再遇久别的忘年交,欣喜之情自是不在话下,直到门外传来通报声。
“老板,小姐来了。”
方德胜闻声忙起身,偏偏萧琴对于方德胜的颜色却是没看见一般,照吃不不误。
“琴儿,起来,小姐来了!”
“没事没事,”萧琴嘴里叼这鸡腿说起话来有些含糊,“这个辣子鸡我还想吃……”
“吃那么多辣的你也不怕上火!”一声怒喝传来,萧琴感觉有人猛地抓起她的胸襟,眼前一双美目怒气盈盈,烈焰灼灼,“你……你……”
“辣子鸡。”萧琴好心提醒。
美貌女子猛地松开手,鼓足了气对外暴怒道:“听到没有!再来一盘辣子鸡!”
萧琴“噗嗤”一笑:“从露,你也吃辣吃多了吗?火气这么大!”
德胜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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