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封皮栋接了信,匆匆离去。
东郭从露疑惑地看了看她,不由好奇道:“尊上,可以透漏下内容吗?”
“你很闲?”
“属下告退,这就去张罗住的地方。”东郭从露立刻一脸公事公办地离去。开玩笑,谁看不出来萧琴生气了啊……
好不容易将八卦二人组遣走,萧琴松了口气,不料——
“喂,你写的什么?我也好想知道哎。”
萧琴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怒极后发现自己竟然是在笑——冷笑。
“你干嘛笑得那么诡异?”褚高驰警惕地坐远了一点,这女人该不会是气疯了吧?
萧琴继续笑,笑得褚高驰浑身发冷:“我写信告诉他,拿洛阳水席来换人吧!”前提当然是他亲手做的。
“骗人,十叔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哼,不服气是吧?我们就看看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事实上,只有鲜少的几个人知道,褚茹雪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阿嚏!”
濮阳昔皱眉:“不会是生病了吧?”
褚茹雪摇摇头:“怎么会,只是觉得耳朵有点痒,大概又是李尚书他们在背后议论我。”
濮阳昔好笑道:“怎么你只会想到那个快要垮了的老头子?兴许是哪家小姐呢?庐王殿下在京城的身价可是连续几年的榜首啊。”
突然,马车猛地一晃,竟是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褚茹雪皱眉。
“回王爷,有王府的人来送信。”车厢外传来的回话声让褚茹雪和濮阳昔微微惊讶。
他们离京的事进行得很低调,而且特意嘱咐府里一有动静立刻快马传报,没想到刚走出京城不远,就有事情。
信?
“会是谁呢?”濮阳昔也颇为好奇。
“看看不就知道了?”褚茹雪接过信笺,皱着的眉头在见到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庐王亲启”后,渐渐舒展开来,复又皱了回去。
“诡异。”濮阳昔自然认得那信主人的字迹,他教的嘛,当然熟悉。
那个人这时候来信总不会是叙旧的,所以此事诡异,相当诡异。想着,濮阳昔像是怕谁不信似的,又重重点了点头。
褚茹雪摇头:“谁知道那疯女人又在想什么。”说着,他打开信笺,之后竟是一副苦笑不得的样子。
这种话也只有她说得出来。
“怎么?”
“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濮阳昔想了想:“好的。”
“高驰已经离开了丰家,暂时没有危险。”
濮阳昔点头:“那坏的?”
“高驰和您另一位爱徒在一起,而且是他自己找去的。”
哎?
濮阳昔怔住:“不……不会吧,这信看起来没几个字啊,你解读出这么多?”
褚茹雪耸肩:“很简单啊,你自己看,白痴都读得懂的。”
濮阳昔瞄了某不会说话的逆徒一眼:“胡说,我教出的徒儿怎么会写那么肤浅的……”
后半截话被信上几个字生生咽了回去。
——褚高驰他十叔,你家的破小孩赖在我这里不走,所以我决定绑票,速拿一桌洛阳水席来换人,要你亲手做的,汤不要太咸。
这……濮阳昔无语。
还真是白痴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