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邦只好假装没听到卫青最后半句话,他点头说道:“卫贤侄果然心思高明,这一仗本将要是没有听卫贤侄的,只怕现在你我都已经尸横疆场了。”
“而且是被顾将军活活害死在这里的!”卫青不依不饶,他心中想着那三百名最后的护旗勇士,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怒火。
白不信轻轻咳嗽了一声。
卫青闭上嘴,不再说话。
刘安邦看着卫青和白不信,心中暗暗高兴。这两个人配合的简直是珠连碧合,卫青善谋,可指挥全局,白不信善查,可补卫青的疏忽,卫青年青气盛,有时有些冲动,而白不信天生的冷静气质,可怪的是卫青可以不听别人的,白不信只要一出声卫青一定听从。现在你看,他刘安邦都没办法让卫青不去指责顾卫东,但白不信只咳嗽一声,卫青就闭嘴了。当然,反过来说,卫青所下的命令,白不信就从来没有犹豫过。
他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让卫青成为将才,让白不信成卫青的副手,只要这两个人联手,金军可就有得头痛了。
左二队处果然一个金军都没有。当刘安邦领着残兵败将来到左二队营前时,只见营中一片安静,如果不是看着大旗仍在,刘安邦差点以为左二队已经全体消失了呢。
“怎么连个值更的灯火都不点?”刘安邦心中奇怪。黑暗之中,叫开左二队的营门废了好大的力气,因为没有值更的灯火,警戒哨不敢乱开门,直反复确认了好多次,才算小心的开门放进几个人。
“为什么不点值更的灯火?”刘安邦一进门就喝问。
“顾将军说,晚上点着灯他睡不好觉。所以命令不要点。”值更官答到。
刘安邦气的真哆嗦。他当着这里是哪儿?深宫大内也要点上灯火防备呢,他可倒好,身处战场一线,为了自己睡觉安稳居然连值更的灯火都不让点,这要是敌军来偷袭可怎么办?
他怒喝道:“带我去见顾将军!”
值更官不敢惹这位浑身是血的将军,只好带着刘安邦往顾卫东的大帐走。来到帐前,只见门前一个守卫都没有,估计着顾卫东可能嫌守卫兵卒的走动会吵了他的美梦给赶走了。
值更官不敢进去,只在门外大声报告:“禀将军,有左三队刘安邦刘将军来见。”
里面有好一会儿没动静,刘安邦正要出声,却听得帐内咯咯娇笑,居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只听得一个女子说道:“唉呀,军营可真好玩儿,半夜里还有人来叫醒人呢。”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接着说道:“好玩儿什么呀,人家睡的正香呢,顾将军,还不快下令把外面的人赶走?”
刘安邦一把推开值更官,大步走进帐内,喝道:“点灯!”
床上传来两声娇媚的惊叫,顾卫东的声音里透着老大不满:“刘将军,半夜三更的你就闯进来,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刘安邦冷笑一声,自己摸索着把桌子上的灯点燃,只见床上玉体横陈,两个妙龄女子正努力用被子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顾卫东赤着身体坐起,大怒道:“刘安邦!你想干什么?”
刘安邦想干的事顾卫东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刘安邦拔剑,一剑劈去,一个女子头颅被当场劈成两半!另一个女子的尖叫声才起,刘安邦已经一剑刺穿了她的胸口,她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顾卫东吓的脸都青了,他嘴唇直哆嗦,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居然杀了她们?”
“不错!”刘安邦冷冷的说道,“本朝军法,如有女子擅入军营勾引军官,女子当斩,军官免籍。顾将军,你这个将军,也就当这一晚上吧!”
顾卫东这才知道原来军中还有这种条令,他连连摆手道:“我,我不知道有这种条令,请原谅我这一次。”
刘安邦暗自叹息。他知道自己也就是说说罢了,吓唬吓唬顾卫东。军官免籍是要兵部来批准的,你倒猜猜看,兵部能不能批准免了顾卫东?他哼了一声,不去理会顾卫东的哀求,而是直接了当的问道:“你以特急战报说被几万金军围困,金军在哪里?”
顾卫东见刘安邦不再提自己免籍的事,急忙回答:“我也不清楚,前两天晚上突然间号角大起,喊杀声震天,听着就好象有数万金军来攻一样,所以我就写信求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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