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援助贾家,无疑就是个傻子。
“大伯,我不是不愿意帮忙,只是你也清楚,何雨水就要结婚了……”柱子哥只能搬出老借口。
易中海听后,难以置信地看着柱子哥。
才短短几天,即将退休的老者竟有如此大的转变?
“少说这些,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易中海气得脑袋嗡嗡作响,背着手离开。
他要回家仔细研究柱子哥的变化轨迹。
秦淮茹见外援败退,毫不慌乱,开口道:
“雨水是我的妹妹,她的婚礼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帮忙。其实今天我来找你,并非为了借钱。”
“不借钱?那粮食呢?”柱子哥惊讶地睁大眼睛。
“……”
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可能逼迫得有些过分,轻轻抿了抿嘴唇,缓缓说道:“也不是借粮食,是想找你倾诉一下。
在这个大院里,只有你是我真正的心腹,能理解我的苦楚。”
既然不借钱也不借粮,事情就好办多了,柱子哥的警惕顿时松弛下来。
“那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秦淮茹叹了口气:“今天我在车间受到了刘主任的批评。”
“不是有大伯为你顶着吗?姓刘的怎么敢批评你?”柱子哥疑惑问道。
“哎,刘主任不知怎的,鼓动同组的工人指责我。
连大伯也帮不上忙。
你知道的,我一个女同志,从未干过重活,怎能与那些大男人相比。
只不过手脚慢些,偶尔弄坏几个零件,都是公家的东西。
有必要这样严厉地批评我吗?”
秦淮茹说着说着,情绪逐渐升温。
泪水滑过她洁白光滑的脸颊,显得楚楚可怜。
但柱子哥依旧无动于衷,挨顿批评而已,厂里又不罚款,至于这么伤心吗?
秦淮茹只好使出杀手锏,她拭去泪花,带着颤抖的声音道:
“更可恶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怎么了?”柱子哥顿时来了精神。
“他,他知道我没钱买馒头,借机勾引我去仓库。”秦淮茹故意装出害羞的样子。
“那你去了?”柱子哥的血压瞬间飙升,咬牙切齿地问。
“当然没有,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秦淮茹觉得自己应该在四合院里立一座贞洁牌坊。
柱子哥这才安心下来。
他付出那么多努力,连个小手都没碰着。
若秦淮茹真的在仓库与他人发生什么事,那他得多心疼?
不过,尽管没发生,许大茂还是要教训一番。
一方面,可以为秦淮茹出口恶气,毕竟她哭了这么久,他也该有所回应。
其次,他内心渴望教训许大茂。
既出了口恶气,又能不花一分钱赢得秦淮茹的好感,这岂不是美事?
傻柱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当初帮助秦淮茹的状态。
“秦淮茹姐,你别急,我这就为你出头!”
“你别冲动,不能因为你让我和许大茂闹僵。”
秦淮茹看着傻柱气势汹汹地直奔后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心里暗笑,傻小子,想从我手里逃脱,这辈子都休想。
傻柱来到后院,正巧碰上许大茂在生火做饭。
因为昨日娄晓娥与他起了争执,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傻柱猛地推开大门,怒气冲冲地质问:“许大茂,你怎么能欺负秦淮茹呢?”
“欺负秦淮茹?”许大茂一脸茫然。
他今天可是损失了好些钱,还傻等在小仓库半天,结果连个人影都没见到,险些冻病了。
受欺负的人明明是他啊!
然而,傻柱此刻毫不在意,揪住许大茂的衣领,硬生生将他拉出门外。
——傻柱并非真的愚笨,他清楚在屋里打斗容易损坏物品,需要赔偿。
“不对,傻柱,你这不讲理了吧。”许大茂也看出傻柱的意图,明白他在胡搅蛮缠。
话音未落,肚子上已挨了一拳。
许大茂痛得蜷缩起来,像只虾米般。
他还不忘慢慢举起右手,指着傻柱:“你这孙贼,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没用的东西,活该挨揍!”
见许大茂仍不服软,傻柱更来劲了,直接瞄准他的裤裆踢去。
“哎哟……”
“嘶……”
周围围观的群众纷纷捂住自己的裤裆,替许大茂叫疼。
然而,没人上前阻止这场冲突。
他们早就习惯了这对冤家从小到大的打闹。
至于许大茂被踢裆,对他们来说已是司空见惯。
...
吵闹声惊动了李小东。
他打开门瞄了一眼,旋即又关上。
呵,傻柱和许大茂打架,那就没事了。
他更关心的是绘画工作。
昏黄的灯光下,李小东握着钢笔,在草稿纸上勾勒着初步设计。
由于没有手动计算器,他先画出中央支撑结构的图纸,具体的数值待后续补充。
夜色渐深,李小东摩挲着肚子,感觉到晚餐的馒头几乎消化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