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有死人的事儿,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去。”
张家算是这一带的名门大户,当然十分注重名声,所以周军就显得有些激动。叼广私圾。
而此时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就问周军:“会不会是这样?”
“怎样?”周军反问我。
我指着这院子的那些旧砖说:“之前你不是说过,这院子里很多旧砖,都是收来的吗,会不会之前那些旧砖盖的房子里出过人命?”
周军不由愣住了。
黄一波忽然说了一句:“如果张先生说的属实,那还真有这个可能,老房子的砖,算是别人的‘宅’,如果用来盖新房,最好做个驱邪的法事,不然盖了新房子,可能就会把‘旧’宅的东西也带来过。”
听了黄一波的话,周军“啊”了一声说:“这房子的砖,是我大哥托我二哥收的,具体从哪里弄来的,我还真不清楚,反正是南面的,要不我打电话让我二哥过来,他也在镇子上?”
黄一波点头说:“也好,正好把这些已经驱过邪的人送到医院去,这些人没个十天半个月估计是下不了地了。”
周军也是赶紧给自己的二哥打电话。
至于院子里那两个唱戏的女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们只能继续看。
而此时夏美琪突然插话说:“初一,你刚才说那小女孩儿是面部受了重创,那会不会是那些旧砖之前盖的房子给塌掉了,把小女孩儿给砸死的,然后那小女孩儿就赖上那房子了,还有砸她的那些砖。”
我点头说这个可能性很大。
夏美琪点头也就不再问了。
没多久周军的二哥带着一些张家的亲戚开车就过来了,进到院子里,看到两个唱戏的女人,周军的二哥就“唉”了一声颇为无奈。
我也是把周军二哥的面相看了一下,印堂漆黑,霉运缠身,男女宫福祸参半,他多子多孙,可子孙各自的福气却都不太好,身在富贵家,却很难会有富贵命。
我这边想的有些远了,黄一波已经开始和那些人打招呼,并嘱咐他们不要去打搅两个正在唱戏的人,然后又吩咐张家的人,把四个昏迷中的人抬走。
当然在抬那些人的时候,不少人都哭哭啼啼,多半是认为里面有人死了,特别是周军的二哥就哭的更伤心了,毕竟一个是他的亲哥,一个是他的老祖宗,剩下的是他叔家的孩子,都是后生,看起来,也是怪心疼。
等着人都被抬走,周军就把他二哥喊住,让其他人赶紧往医院去了。
通过周军的介绍,我们知道他的二哥叫周军,在镇子上也有一片梨园,不过规模就要比他大哥的小很多。
相互认识了一下后,周军就替我们说了留下周军的用意。
听周军说完,周军就“嘶”的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说:“难不成那些砖真那么邪气?”
听周军的话,我们就能听出,这里面果然是有问题。
于是我们就催促他赶紧仔细给我们说下。
周军就说:“其实这些砖,是我从皖南买回来,那边有一个很老的小镇,镇子上有不少保存完好的清末和民国古建筑,本来镇子上是准备把那些建筑都保存下来,作为旅游项目开发出来的。”
“可因为镇子上经费不足,很多建筑都已经年久失修,一到下雨的时候总会有些老建筑倒塌,既然没钱维修,那些老房子的主人就干脆把房子拆了,拿里面的老砖卖钱。”
“据说那些老砖很结实,属于啥文化什么的,不少有钱人都抢着去买那些砖,那会儿我大哥正好盖这宅子,说是要找一批老砖,我正好有个同学在那边,就联系着弄了一批老砖过来。”
周军说起来半天不进正题,黄一波就催促说:“你直接说你买来的那些砖之前是干什么用的,原来的建筑有没有出过事故就好了。”
周军也知道自己有些话痨了,赶紧收住自己的话匣子道:“那些砖是三部分建筑凑来的,两处普通的民宅,一处戏台。”
戏台!?
周军这么一说,我和黄一波同时看向那两个正在唱黄梅戏的女人。
黄一波更是直接问:“那戏台出过什么问题吗?”
周军说:“我之前听说有一次唱戏的时候,那戏台塌了,砸死了几个人,后来又出了一些怪事儿,那戏台就没有重建。”
我们同时问周军发生了什么怪事儿,周军看着自己正在唱戏的两个亲戚说:“就是,有时候晚上的时候,有人会在破旧的戏台上看到有几个穿着花红柳绿的人在唱戏,一靠近,就啥也没了,那边人都说是鬼唱戏,是被戏台倒塌砸死的几个戏子在唱戏……”
周军顿了一下继续说:“所以当地的人在开始卖砖后,唯独这戏台的砖没人要,我过去之后,是看着这些砖便宜,才一并拉回来了的,而且我心里其实不太信那些传说故事的。”
周军说完,周军就“唉”了一声:“二哥,你糊涂啊,这种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咱家这次遭了这么大的变故,怕就是和那些戏台有关。”
周军也是开始往那边想了。
我则是问周军:“那戏台出事故只是砸死戏子,没有砸死看戏的人吗?”
周军想了一会儿说:“好像还把一个跟着奶奶出来看戏的小女孩儿给砸死了,不过我没有仔细打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我、黄一波、夏美琪和周军几乎同时道。
周军吓了一跳问:“你们怎么知道是真的?”
周军就说:“二哥,你还记得我家闺女之前在院子里的时候,时不时会说看到一个拿布娃娃的小女孩的事儿吗?”
周军恍然大悟:“难道那个小女孩儿,就是在戏台出事儿被砸死的那个?”
我们四个同时点头道:“多半就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