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左冷禅,十几年不见了,你的大嵩阳掌,有没有长进啊?”任我行又将目光对向了左冷禅。
“哼,大言不惭,须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才对!”左冷禅毫不犹豫的回了回去。
“哼!”任我行做出一副很恶心的样子,看着左冷禅,“可你说起话来,还像当年一样讨厌!”
骂完左冷禅,任我行看向岳不群,在他的印象中,岳不群还是个谦谦君子,所以比较客气。
“岳掌门,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岳不群虽然混蛋,但是面对魔教之人,还是很硬气的:“敢问任教主,打听的,是哪一位啊?”
“令狐冲!”
任我行此言一出,顿时惊到了梁上的令狐冲。
而岳不群听见,却是极度失望加厌恶:“不知任教主打听这个小贼做什么?”
岳不群没有看见,但是后边的任盈盈却看得清楚,宁中则听见岳不群的这个称呼,脸上明显不高兴。
“呵呵!你说他是小贼?那你就是骂我老贼了?”任我行很诧异,这十二年不见人,怎么,变化这么大。
“令狐冲本来是块儿好玉,可你们却说他是瓦砾,实在是鼠目寸光啊!”任我行转过身去,毫不吝啬对令狐冲的夸奖以及对岳不群的贬低。
“哼!这小贼不知礼数,胡作非为,贪恋女色,为了一个女子,差点儿欺师灭祖,要不是小徒劳德诺发现的早,我等早就上了西天了,要是让他成功,岂不是万死莫辞的大罪吗?”岳不群大声道,意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哎!”任我行听完,长叹一声:“令狐冲这个小子啊,确实有他的该死之处,但是这个小子啊,人聪明,剑法又好,我跟他是一件如故啊!一心一意,想把女儿许配给他,可这小子他不识抬举,不入我日月神教,不想娶我女儿!”
任我行说的唾沫星子都飞到天上去了,要不是方正几个站得远,都喷脸上了!
‘额,我怎么不知道,任我行啥时候要许配我女儿啊?’梁上的令狐冲一脸懵逼,这事情的节奏,不对吧……
“放眼天下,这偌大的江湖中,能让老夫佩服的人,勉强只能有三个!”任我行忽然长叹一口气,沧桑的道。
“你方正大师,算是一位,但是,在这其中,只能算老二!”
“排在第一的,就是夺了我教主之位,将我囚禁的东方不败!”任我行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哼,你这是口是心非吧,你应该是对他恨之入骨才是吧!”余沧海出声嘲讽。
“老夫自以为武功盖世,才智过人,在江湖之中必无对手,可却中了东方不败的诡计,这么厉害的人,老夫是不是应该佩服啊?”任我行反问道,至于余沧海之流,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不用在乎。
“至于第三位,就是华山派的绝顶高人……”
任我行说道这儿,故意停顿了一下,没想到,岳不群以为是自己,还一副骄傲的样子,眼看着要装逼了。
“任教主,你不必用这种话来讽刺我师兄吧?”宁中则出声为自己的丈夫讨公道。
“呵呵,岳不群就算再练上三十年,老夫最多只能稍稍佩服他一下!”任我行翻了翻白眼。
“老夫所指,是风清扬老前辈,他的剑法的确高明,值得老夫佩服……”任我行感叹的道。
“算了,说这么多,都是废话,你们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老夫,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