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而今,他却爱惨了凤无忧痴迷沉醉的眼神。
“不愧是我。”君墨染唇角含笑,宠溺地刮着凤无忧挺直的鼻骨,“小东西,等本王回来,好好喂饱你。”
“………”
凤无忧狂抽着嘴角,小声嘀咕着,“摄政王,您别白日做梦了。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嘘——”
君墨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凤无忧耳边轻语,“凤无忧,你要相信,人定胜天。”
凤无忧连连挣开了他的怀抱,转而紧抱着王府门口处的石柱,显出壮士扼腕般的气势,“山无棱,天地合,铁杵霍霍磨成绣花针,乃敢与君共赴云雨中。”
君墨染无奈地摇了摇头,早知道她反应这么激烈,他定不会在她面前褪尽衣衫。
“王兄。”
君拂踉踉跄跄地撞入君墨染怀中,酸涩不堪的眼眸中又滑下两行清泪。
君墨染眉头紧皱,绷直了身体,既未去扶她,也没主动推开她。
她现在的模样,似乎是受了不轻的伤。
“去哪了?”君墨染冷声问道。
“吹了回冷风,摔了一跤。”
君拂并未将云非白侵犯她的事告知君墨染,上回她失了清白纯粹是自己一手造成,君墨染自是亲眼目睹过的。
故而,只要她不告诉君墨染昨夜的遭遇,即便将来有幸嫁给他,他也发现不了端倪。
“回芳华阁,闭门思过。”
君墨染淡漠言之,终是将步履虚浮,下盘不稳的君拂推至一旁。
君拂敛下眸中恨意,低眉颔首,步履维艰地朝芳华阁的方向走去。
凤无忧扫了眼君拂极其怪异的走路姿势,旋即会意。
这一两个时辰里,君拂怕是遭人夺了清白。
君墨染亦发现君拂的怪异之处,转而询问着司命,“君拂昨晚去往何处?”
“属下失职。昨夜,您身中媚药,暗影卫均驻守在墨染阁中,故而,属下亦不知郡主昨夜去过什么地方。”
“去查。”
君墨染剑眉紧蹙,继而补充道,“让无情盯紧云非白。”
“是。”司命沉声应道。
凤无忧警铃大作,原以为君墨染只是为了寻她,才和天下第一阁阁主有了些交集。
现在看来,君墨染和无情似乎是老相识。
就是不知,他们究竟熟到哪种地步?
凤无忧犀锐的眸光往君墨染身上一扫,正欲开口询问他无情究竟是他的谁,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说到底,她和君墨染之间的关系也不算亲厚。
更何况,昨夜君墨染身中媚药,凶险至极,她都未能出手相助。
眼下,她哪有脸面质问他?
好在,君墨染见她闷闷不乐,旋即便看穿了她的心思,缓声解释道,“本王和无情清清白白,绝无半点私情。”
“晓得了。”
凤无忧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起,她目送着君墨染躬身落座玉辇,心中竟生出一丝丝甜。
她并未弄清楚自己对君墨染的心思,只道是占有欲在作祟,容不得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和他人之间纠缠不清。
“该死的男人,竟如此甜美。”
凤无忧双手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面色略略惆怅。
只不过,惆怅之中还藏了丝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