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意,再不敢上前冒犯一二。
凤无忧实在是气极了。
她微红着眼眶,浑身发颤。
“你可以打爷,骂爷,为何非要找一群人羞辱爷?”
“爷内心强大,不惧他人唾骂。爷还十分扛揍,被暴打一顿权当无偿按摩。爷独独受不了自尊被人踩在脚下践踏。”
“你个龟孙子,真是气死爷了!”
百里河泽任由凤无忧发泄着心中不快,始终一言不发。
世人皆以为她泼皮无赖,无所畏惧,殊不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正如她睁眼的瞬间,就被凑至她跟前的乞丐们吓了一跳。他们面容猥琐,浑身散发着恶臭,甚至还盯着她口角流涎。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已身遭不测,悲愤地想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百里河泽见凤无忧的情绪愈发激动,隽秀的眉微微蹙起,亦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过分了些。
“本座……”
他欲为自己辩解一二,可不知为何,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你也会在乎这些?若是在乎,既知他们对你图谋不轨,为何还同他们谈笑风生?””
“凤无忧,你可别不识好歹。”
百里河泽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大不自在。
他就不该对这该死的女人心软!
四目相对,场面一度尴尬到令人窒息。
僵持了将近一刻钟后,凤无忧的情绪稍稍平缓了些。
她眸色微动,率先开了口,“百里河泽。”
“做什么?”
她轻咬着下唇,即便难以启齿,依旧鼓起勇气,开门见山地询问道,“你将爷迷晕之后,没对爷做过什么不该做的吧?”
“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百里河泽反问道。
“废话少说,直接给爷一个痛快不行?”
“呵...”
百里河泽轻笑着,他敏锐地捕捉到凤无忧面上一闪而逝的惊惧,心里稍稍平衡了些。
原来,她也知道害怕。
他还以为,她真将自己当成了男人,失不失身毫无所谓。
凤无忧见他笑得一脸荡漾,瞬间急了眼,“说!你到底对爷做了什么?”
百里河泽淡淡言之,“本座对你没兴趣。”
凤无忧闻言,如释重负。
看样子,百里河泽并没有碰她。
再加之他打不还手这一点令她十分满意,郁结于心的闷气,总算纾解了大半。
“凤无忧,送本座回紫阳观。”
百里河泽本不愿开这个口,但他先是被君墨染一掌打断三根肋骨,又被凤无忧一顿猛扎,身体情况不容乐观。
凤无忧眉梢一挑,戏谑言之,“护送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前提是你先代替爷,伺候好身后这群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