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你说师傅和那位前辈是在说什么?”
常年不止的修炼,许是突然坐下来无聊了,洛河忍不住问了句。
相比起洛河,李大顺倒也没闲着,正翻着自己的包裹数着里边的金子,但闻洛河在问自己话,便抬头随意撇了眼,道:
“他们两个都这么厉害,凑到一块还能聊甚么,估计也就聊聊功法怎么揍人更疼,还能聊甚?”
洛河听了轻点了点头,李大哥的话,他听了感觉对也不对。
“爹还在的时候,我听他说凡人间有一种名曰‘读唇术’的秘术,能依人唇齿合动解其意,要是我也会这门秘术多好。”
洛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桌,颇为羡慕。
“‘读唇术’?哎!洛河你这可就找对人了,小时候混日子我就跟乞丐瞎学过唇语,且让我试试。”
李大顺倒是来了兴趣,金子也不数了,有模有样地揉了揉太阳穴,在洛河古怪的目光注视下认真看向了老大那边。
李大哥竟会唇语?洛河觉得不可思议。
“李大哥,我帮你拿着金子,你给我翻译试试。”
“好,看你李大哥我显神威!”
李大顺对洛河很是信任,一个包裹就往洛河怀里塞了去,生怕被老大知晓了有人偷‘听’,小声翻译起来...
(注:阵法加持,两道只是幻象,外象并无意义)
‘无涯子,原来你也喜欢男人...我去,第一句我就‘听’到了什么!’
李大顺仿佛挖掘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整个人都不好了,才转述到一半就拍桌而起,但见客栈所有人都盯着自己方才悄悄坐了回去。
“额...”
洛河脸色很是古怪。
‘哈哈哈哈,老夫芳草丛中纵横百万年,上到万年狐狸老腊肉,下到十岁迷途小孩童,哪有俊男儿逃得出我的魔爪,只要老夫有心,天下美男岂非我掌中之物。’
说着这一句,李大顺粗黑的眉头猛地跳了下,整个人坐的很是端正。
“......”
洛河自我安慰地露出了颇显艰难的微笑,他很难想象自己是以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听李大哥说话的。
‘无涯子,你可真是厉害,修行至此,司某亵玩过俊男也不过千百名,相比起你司某实在自愧不如啊!’
转述到这儿,李大顺咽了咽口水,身体发寒,赶紧招呼伙计要了大一碗热水,猛地往喉咙里灌。
“是不是哪儿搞错了,师傅不会是那样的人吧!”
洛河搓了搓同样发寒的手臂,在这闷沉燥热的环境下,手脚都是冰凉的。
‘惭愧惭愧,老夫一生专研奇淫技巧,最终也没能将这双阳合欢之术琢磨透,司青你聪明智睿,想来能在此道大有所成。’
‘无涯子,你可着实高看司某了,司某也只是喜欢以玩弄为由多收几个徒弟...哇!老大,你骗我骗得好惨啊!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收我为徒,苍天啊!我李大顺的命运怎得会这么苦,千想不到万想不到我会被老大这么欺骗...’
“那个,实话说,李大哥,你这读唇之法学了几年?”
洛河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拍醒李大顺道。
“三天啊!为了学这个,花了我十枚文钱呢都!怎么,你问这个作甚么?”
李大顺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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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自己把这事太当真,李大哥平常行事急成,读唇术这等对耳眼要求极其苛刻的技艺学来可没那么容易,看来准是被骗了。不过,只学三天至今还记得,李大哥的记忆力可真惊人啊。
......
“...那神便摇头离去,论道之争,试问有谁有本事动摇两大阴阳呢,呵呵,有了这事之后,他神再不敢踏入那绿林半步,而这两个家伙,也蜗居不出,哼哼,这两人都是当之无愧的隐世乌龟,早已看淡俗尘世事,无涯子我喜爱游山玩水,恰有机遇撞见二人,因为对我这类存在感兴趣,最终还想把无涯子我留下来,不过那是做梦,我可不想被他们带了去,最后只给他们丢了壶酒逃之夭夭了,当然,我要想走,他们也留不住...”
在一杯一杯酒下,无涯子语重心长地将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那剑圣呢?”
青渊问道。
“那个剑圣...我遇见他的时候,可比小黑小白早上不少,时间相隔至少也有五十万年,在无涯子我遇见他之前,他在神界的名声已是不小,单凭剑之一境,能与剑神问道,不过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他成不了真神...”
“为什么?”
“呵呵,司青,你认为,无涯子我知道答案?”
“若你不知,那你便也不会说了,能得到江前辈的一小壶酒,你定是遇见他了。”
青渊应了他这近似白痴的问。
无涯子脸色一如既往地平常,仿若世间没有能惊动他脸色的事,一边点着头,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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