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这僧人,就连被这僧人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十名修士连同部分因看热闹而受伤的修士都对青渊表现出了谢意,躬身抱拳。
“你们这是做了什么,竟让一名佛门中人气的为心魔所惑,这样的事情,可不见啊!”
青渊问那十人道。
“这、这,前辈,这事多少也怪我们的老七...老七,今日我们险些因你赔了命,祸是你闯的,由你来跟前辈说。”
十人中一人解释了一句,紧接而将话丢与了另一人,很快便有一名体型甚是健硕的人行到了青渊的面前。
“来,你且来说说,你是怎么把这佛门小哥气的入魔的啊!”
青渊还含笑了拍了拍身旁僧人的肩膀,话里虽是玩笑,但却也带着些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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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己真有本事把释迦气的入魔,那佛观宝殿可真有热闹看了,当然,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青渊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青渊一句玩笑,却是让那僧人羞愧地低下了头,嘴里一直念着‘罪过’二字。
那名被称之为老七的修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扯着大牙,干笑道:
“我们是邻洲‘入龙洲’的修士,因为入龙洲的宗门大比就要开始,我们师兄弟十人就过来这地儿的拍卖会看看能不能掏些有用的东西,恰好碰着了一位拿着金钵的秃头和尚,我这性子不是闹嘛!就好奇人家佛门的金钵是什么做的,质量好不好,就借过来试着拗着看,发现拗不动,我就给了那金钵一脚试试受力,没想到一下就碎了,一直都觉得庙里的和尚脾气不错,谁知道这和尚追了我们师兄十人跑了十条街,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应战了,接下来,就是前辈你看到的了。”
老七说着还朝那僧人努了努嘴,无奈道:
“前辈,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我还想着赔他一个来着,谁想到说到赔字这家伙脾气就上来了,我也没办法。”
“你知道‘法门金钵’有甚么意义么?岂是用赔赔得了的!?”
说到这金钵,那僧人倒是突然来劲了,所幸他也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了,连忙双手合十,压低了声音不甘心地再道:
“施主可知那‘法门金钵’为何物?怎是赔得了之物?”
众人听了咋舌。
“那金钵是何物?碎片还在么,有得话拿与我看看。”
青渊问道。
“这法门金钵是贫僧师傅圆寂前留与我的寺内宝器,是无数代佛门主持相守之物,今日传到贫僧手上就毁了,贫僧实在无言面对寺中诸位前辈。”
青渊身旁的和尚连忙将怀中块块金色的碎片捧出,见着这些碎片,那和尚触着了伤心事,情绪实在不怎么好。
“佛门宝器并非现实之物,我还真没听过佛门的宝器还会有破损之理。”
捏着那一块块碎片,青渊细细端看起来,许是发现了什么,终是好笑地摇了摇头。
“施主,不知,你在笑什么?”
这宝器碎了那和尚心情不怎么好,但见这施主在笑,他心里倒是更难受了,问道。
“不知你法号为何?”
“‘自静’。”
那和尚答道。
“自静啊自静!你知道,什么叫做佛门宝器么?”
青渊笑问道。
“是什么?”
自静转了转眼睛,很是无辜地问了青渊一句。
青渊耐心道:
“所谓佛门宝器,乃为法像所持之物,亦是法像所生之物,也就是佛门宝器并非‘物质’,而是由人之佛心所凝成,是无法被破坏的,你说这件金钵是由数带寺内主持相守之物,想来也历经了些许岁月,我瞧这金钵边缘平滑,历经如此之长岁月依旧如此,怎么看也不像是被踩一下就会碎裂之物,这也证实了我的说法...”
“施主,那你的意思是...”
自静听得很是认真。
“我想就算被破坏了,也是能完复如初的,不然,你佛门宝器,就太不值钱,当然,此事终究还是得怪在这位急性子的道友身上。”
“修?真的能修?前辈,不,施主,还请您能为小僧指一条明路。”
自静无比谦虚道。
“这很简单,我见着你之前不是有一尊独臂法像么,把碎片放上去,我没想错的话就能恢复了。”
青渊轻道。
“好,听施主的。”
听到有办法,自静可有些按捺不住了,业力一动,赶紧召出自己的法像,用业力将所有碎片尽数包裹,送往了法像掌中。
“啪啦...”
出乎自静意料的,根本不等金钵碎片触及法像,光是在碎片飞往法像的过程中就已经开始自动拼接愈合,等到了法像手掌中时,那金钵便在法像掌中悠悠自旋,不仅如此,在与自静的法像接触后,不仅是法像,就连金钵表面的金光都高涨了数倍不止!浩瀚的佛力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