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官身上所有的罪名,也都因这一斩而烟消云散,这已意味着这个游戏又从头开始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紧他的么?”
穆笛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瞪了一眼聂掌灵道。
“师尊恕罪,徒儿确实一直都在看紧他的,他也确实在深牢内一动不动,并未有丝毫异常。”
聂掌灵脸色铁青道。
“真没有异常的情况?!”
穆笛目光凌厉道。
“若说有异常情况的话,在师尊与我去深牢之前确实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徒儿还以为是自己的神识出了问题,所以没有禀报师尊...”
聂掌灵眼睛转了转,咬牙道。
“发生了什么事?”
“徒儿好像看到那小子的身体闪了一下,就像突然消失又再次出现了般,时间极其短暂,就连所处位置也没有变化,若不是徒儿监视他用的神识极多,恐怕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么一个变化...如果要分身他只有在那个时候有机会分身...能不为我们发现逃走,没准他又用了之前那突然消失的法儿...”
这样说着,聂掌灵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身为地仙的自己,竟连一个飞升期的小修士都看不好,这样的失误已经足以令师尊废了自己...
“......”
穆笛的脸色阴沉的可怕,阴晴变幻,司文官在此地凭空消失,他极有可能是已经逃走,这已意味着自己还得花费不少功夫找到他,这与自己被耍了有何不同?
“师爷,有士兵在尸体身上搜到了东西,你看看...”
朱铭岚本因为司文官的死去而心情大好,但看到这张纸条脸色却是变得无比怪异,将纸条递给了穆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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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笛将纸条接了过来,只见纸上写着四个大字...
‘游戏继续’
“哗啦~”
将手中纸条捏成了粉末,穆笛难看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森最后变为了平静...
“有机会逃竟是不逃,好,正合我意...”
“师尊,那小子出现了!”
聂掌灵忽地惊呼道。
“在哪?!!”
穆笛大声问道,太不可思议了,‘司文官’尸骨未寒,他便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当中,这算什么?是挑衅么?!
“就在离这儿不远的某座山里...他的身旁...是那个皇上!”
聂掌灵惊讶道。
“......,帮我看好他,既然他要继续,那就继续!”
穆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既然那小子已经把一次违规的机会用完,那一切就又得重新开始,不,不是重新开始,此时的自己已经站在了那小子无法再攀登而上的高度,这样的碾压式的高度,已经足以决定胜负。
“是!这次徒儿定不会再看错一分了。”
聂掌灵低头恭敬道。
“......”
穆笛看了聂掌灵一眼,随后冷漠地将目光收了回来...
若不是掌灵仍有利用之处,刚才那事自己早就把他杀了...
.........
某山中,木屋旁。
“以后你就住这儿了。”
指着那间已经闲置了有段时间的木屋,渊儿轻声道。
“你、你、你真的是司文官?我可是听说司文官已经在城门斩首了...你不会是鬼吧?”
此时的皇上脸上已没有以往那般的白净,尽是炭黑,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此时的他要比以前虚弱许多,就连面对这只来路不明的‘鬼’都没有多少害怕的力气。
“缠上我的可是你,现在你跟我说这个?”
渊儿白了他一眼,无奈道。
“莫非那也是假的?”
皇上自顾自地疑问道。
“朱铭岚竟是会放了你,我觉得这才是最不可思议的。”
渊儿摇了摇头,走了木屋,开始整理起东西来。
“先皇对朱都尉有恩,他当然会放了朕...”
说到这儿,皇上默默低下了头,神色有些黯淡...
“咕噜~”
皇上的肚子里传来阵阵叫声,紧接着皇上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
渊儿忽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问道:
“皇上,你已经多少天没吃东西了?”
“三天...朕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外边那些人总会在朕拿东西吃时打朕。”
“那不叫拿,那叫抢,没钱买的话是不能乱拿的。”
渊儿摇了摇头,皇上还得庆幸他穿了那件集兄给自己的长袍,不然皇上真要给揍成猪头。
“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摘些果子来。”
渊儿轻声道。
“好!那你快去!”
皇上的眼睛发着光,激动地抬起头来,目光带着些许期冀。一直以来也就只有司文官会对自己不离不弃,如果司文官真的已经被斩首示众的话,他真的难以想象以后自己究竟会变得怎么样,没有人陪同出了皇城的这三天,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皇宫外面是一个这么恐怖的地方...
渊儿轻恩了声,含笑不语,慢步往山上走去,消失在了皇上的视野之中。
没过多久,渊儿便捧着十来个果子回来,放在了正在发呆的皇上面前...
“饿了的话就吃吧!好久没回来了,这湖里我记得又放鱼苗的,晚些我再烤鱼给你...额...”
渊儿说着就愣了,看向了那湖,只见湖泊上有什么东西在惬意地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