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对峙着云山,心中的怒火依旧无法平息。司行死了,那她在这个世界上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已经意味着她在这世界上已经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并且还是一个可以听懂自己说的话的人,再也没有人听得懂自己说的话了,这种孤独感,比死还要可怕,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即便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宁紫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尖声道。颤抖的双手刚结起一个奇怪的手印,眼前却是出现了一个人...
“我的老婆啊,我们不是在月下约定了要白头偕老,永不离弃么?现在你要违约?该打屁股。”
司行一脸笑容地看着她。
“......”
“司行?真的是你吗...”
眼中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野,此时的她再也撑不住了,狠狠地撞进他怀中,用力捶着他的胸膛,无声地抽噎着。
“司行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我还以为你死了,你真的吓到我了,你真的吓到我了....”
“我的好老婆,不要再哭啦,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搂着这个柔弱的身躯,感觉娇体上传来的轻颤,司行眼睛有些发红,轻声道。
“老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渊儿已经醒了,现在小白正带着他过来呢,刚才我就是出去看看他来了没有,因为感觉气氛不对,就折了回来。”
见宁紫停不住的哭声,司行将手中的传音玉简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
“渊儿醒了?”
宁紫不敢相信地自己听到的话,盯着司行的眼睛急道。
“恩,醒了。”
司行温柔道。
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在跟她开了个那么大的玩笑之后又还回给她一个惊喜,宁紫高兴地在司行怀中咬着嘴唇一遍一遍地擦着眼中总也抹不去的泪水,成为司行的妻子,她感觉这是自己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了。
司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笑道:
“刚才你打了,现在该我了...”
“你...”
宁紫急忙要挣脱的身体却是被他搂地更紧了...
“相信我。”
司行在她耳边道。
犹豫了许久,知道阻止不了他,宁紫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不能逞强,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一起死吧。”
“放心,我像是会逞强的人吗?”
司行不舍地轻轻地推开了她,笑道。
宁紫越想看清他的身影,眼中的泪水却是越发多了起来,直到再也看不清了...
......
“白爷、川也,若是可以的话,带紫儿逃吧,我可以为你们争取到时间,足够你们逃出百叶洲的时间...”
一道神识突然传来,白老和川老同时愣了下,互相对视了一眼...
.........
司行对宁紫说谎了,这次他是真的逞强了,无论如何他都是无法获胜的。现在的他,是带着必死的心前来的,他已经没有选择了,他之所以站上来,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因为自己曾说过即便是死也要守护她的...
第一次站在死亡边缘,忽然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刚才的紫儿也是以这种心情决战的吧,这种冰冷的感觉,还真是恐怖啊,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女人再次触碰这种感觉的..
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司行感受着手中残留的余温,长棍在手,仰天狂笑:
“哈哈哈哈,老天啊,你他妈把我弄到这里,幸好没有给我来一个电视剧的剧情啊!我司行实在感谢之极,感谢之极啊,哈哈哈哈...”
没人听的懂他在说什么,也没人能真正地理解他,除了宁紫。听到他的这句话,宁紫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揪着的心又是紧了起来...
......
自司行出现后,云山的脚步便停下来了,没有打扰,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旁观着。此时见他已准备好,云山轻轻地对司行笑道:
“宗门大比时我早就注意到你了,若不是早已有了人选,恐怕你就是第一个了。”
司行未说话,一旁云山宗的宗主云然却是急着冲了上去,吼道:
“云山,你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听到了这句话,云然脸色顿时煞白。
“千年前你说要炼器,让我亲手把我玉儿的娘亲杀了抽取魂魄送上与你,我办到了...”
“...你知道当初我是为了保护玉儿而不得不狠下杀手啊,却因此导致玉儿无人管教,一心荒淫度日,不思上进;千年后你这次又说要玉儿的魂魄...哈哈哈哈,云山啊云山,你真的好狠啊...好狠啊!你这是在置你的云山宗于死地啊!!”
“云山宗早与我不相干联。”
云山神情冷漠回答了他。
云然脸色憋的涨红,冷笑道:
“不相干联?好一个不相干联,就你一句不相干联,你可知道历代宗主为了打理好这云山宗是花费了多少心思?像你这般无情无义之人,不配做云山宗宗主,你给我去死吧!”
云然脸色变得狰狞,手中短刀一现,狠狠向前一挥...
一把短刀在云山身前不远处闪了一下,随后又消失了。
“隐刀...云然竟是那么快就领悟了隐刀...”
“哧。”
云山右手一动,竟是用手指便把刀弹回去,砸在了云然的身上,云然中刀后直接摔在地上低声呻吟着,想要站起的样子,却是又再次倒了下去昏迷了...
......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现在该你了,然后是她。”
云山神情越发的冰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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