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天天活在痛苦之中,吃的再好,穿得再漂亮,也是一种折磨。”
一个要面子的女杀手,一个富有哲理却是被人强迫杀人的女杀手。
秋堂没话说了,只有赶紧脱衣服,满足一个很特别的女杀手,此女子将会让他终生都难忘怀。
关敏是个成熟的姑娘,她面对人生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除了有些害羞之外,一切都不忌讳了。
秋堂见关敏大有在临死前有做足女人意思,实在忍不住了,“关敏,放弃你的念头,好好活下去,我不会再追究你的,行吗?”
关敏没有说话,只是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她从小长到现在吃了多少苦,她也不想告诉别人,她心里痛苦,只是用酒来麻醉自己,故而她开了一家酒铺。
她觉得人这一辈子,只有酒不会骗人,喝上酒后没有任何烦恼,就像快乐的仙女,故而她给自己的酒铺起名为醉仙酒铺。
秋堂压根没有见过这么固执的老女人……
不知何时,关敏实在受不了,双手推着秋堂的胸膛,“王爷,不要了,我告诉你,张毅和段氏兄弟就在东南方向三十里外的段家村,你会找到他们的。”
她说话断断续续,显得很是诱人,而她真得尝到做女人滋味,那种美妙的滋味难以说出口,却是她再难以忘记了。
“那你告诉我,段氏兄弟叫什么名字?”
“段百胜,段千超。”
“四鬼四圣中其余的人呢?”
“侯柳来找过我,说四鬼老大彭老大和老二焦天雷,还有四圣的老大汤生都被王爷在千岛湖杀了,哼呀……王爷,不行了,真得不行了,呀呀……”
就在关敏爽得魂飞魄散之时,秋堂出手了,瞬间封住她胸前几个穴道,起身给她扯上线毯,穿好衣物,凝声道:“关敏,我真得不想让你死,天坤与朝廷,天释教与朝廷,本就是战争,你们都是的棋子,不得不杀人害人,可只要悔过,有什么错呢。
我也杀了许多人,而其中有些人,我也不想杀他们,可我不得不出手。
我杀人真得杀累了,地痞流氓,当官的,天坤和天释教众人,我真得不知夺走了多少人的性命,那又怎么样,我还得活着,为了我一群小媳妇们和一群儿女们活着。”
关敏无言以对,可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就那么眼瞅着秋堂。
秋堂长出了一口气,“你能坦白,能提供恶人的线索,这就是赎罪。你有必要死吗?你有必要忠心那些魔头吗?你死了,太虚圣人和空灵山人不会为你伤心,最多他们少了一个杀人的工具而已。
从明天开始,你离开这个地方,好好的活着,我会铲除整个天释教,你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更不必睡觉的时候怕人杀了还要在外面扯上绳铃。
你想想吧,我不想再劝你了。一个时辰后,你的穴道就会自动打开,你要死就去死吧,没有为你去哭,没有人为你收尸。”
他愤怒地说着,扭头离去。
在秋堂走出房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一个女人呜呜地哭声……
段家村。
天亮了,又是一个艳阳天。
秋堂希望现在的关敏能抛弃一切,离开那家酒铺,哪怕是嫁给一个农家人,或是嫁给一个小商小贩,平安地活下去,在她子孙满堂的时候不会后悔当年的决定。
他在村子里问了问,没有人叫段百胜,也没有人叫段千超,这村子不大,最多三十多户人,事情明摆着,他们没有用真名。
秋堂正寻思着怎么办,毕竟不清楚段氏兄弟的长相,而哪家都有个老人,家家户户都姓段,根本无法找出老练的杀手。
巧了,村里来了个卖糖葫芦的,立刻引来一群孩子。一个面呈菜色的小女孩缠着娘要糖葫芦,那妇女穿着粗布衣,还打着补丁,一看就是穷家人,根本掏出一文钱,哄着孩子回家,小女孩要不到糖葫芦,哇哇地哭起来。
秋堂见状,赶紧走过去,“孩子们,你们能回答我的问题,叔叔将所有的糖葫芦买下来分给你们,好不好?”
他说着,先扯着两根糖葫芦塞给了哭鼻子的小女孩。
小女孩破涕为笑,抽着鼻涕,“叔叔,你问我,我告诉你。如果我答对了,你再给我四根糖葫芦,我家里还有哥哥和弟弟呢。”
秋堂笑了笑,想到自己身边的那些小毛头,一个个都是在安乐窝里生活着,哪会像这样孩子,穿着露腚的裤子,赤着脚丫子,连糖葫芦都吃不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