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雪钻进破开的墙,踏着碎砖块进入墙后的房间,这是一间卧室,二十余个平米的方面,相当的宽阔,一张宽两米四五的大床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空间,卧室内散发着如夕阳落山的红霞之光。
地面铺的是高级木质地板,大幅的地毯软若棉花,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麝香,这东西云飞雪自是熟悉,麝香催情,乃是用来房事之用,而在那张足以躺着六七人的大床上,则是一龙双凤。
不过这头龙,却是大肚子的蜥蜴龙,额头鬓角已是花白,至少也有五十好几,挺着一大肚腩,皮肤褶皱的就跟老树皮一般,下身挺着一豆丁,而旁边,却是两个足够当他孙女的妙龄少女,全身上下只着片缕,娇嫩的肌肤就好似蛋清一般。
哼!
一枝梨树压海棠,也不怕得了马上风!
两个少女惊声尖叫,后知后觉的才去拉扯床上的被单罩住自己走露的春光,她们尖叫大概是没有想到,又或者看着两个突然破墙而入,戴着面罩的大汉惊吓到了,而不是出于羞涩,而在床中央的过了五旬的老男人却要淡定的多。
“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嘛?你们知道我是谁么?”老家伙色厉内荏,还隐有怒意的发作着,就好似面前站着的是他的两个下属。
“为什么总是要别人知道你是谁!”云飞雪摇晃着头,叹了口气。“杀了还是?”“击晕就算了,杀了,会很麻烦!”云飞雪却没昏了头,这不是四百年前,他也不是锦衣卫,而面前的老家伙身上那股味道,一眼就能看出是当官的,几百年了,这些当官的还是一个味的,杀了一些混混,甚至可能是通缉犯,自没什么,说不定对方就会提前帮着清理了,但如果杀了官,那可就等于捅了马蜂窝。
不管这些家伙是不是贪官污吏,这是一个立场问题。
“你敢动我,我……!”
“聒噪!”
云飞雪扭过身,却是扭开了卧房的门,比起卧房内,那暧昧的红艳灯光,卧房外的大厅明显要光亮的多,头顶上的多层吊灯就如同西方奇幻中的圣光普照,这是一间大客厅,足有五六十平米,吊灯的下方铺着一张四乘四见方的大块地毯,从图案的一角大概可以看出是牡丹,花开富贵。
而在地毯上,则是一张红木面的麻将机,在地毯四角,则有东西南北四庄,偌大的大厅里,却除了坐在麻将桌上的四个人外,便空荡如许,连个服务生都没有。
“你是谁!怎么从老王的房里出来?”坐在西庄位上的是一个三旬多的中青年,面方如玉,天庭饱满,器宇轩昂,打出一张牌,抬眼说笑间,目光顿扫到从打开门步入大厅的云飞雪,顿厉声叱问。
云飞雪呵了一声,脚下却如大炮发射,掀起一道气浪,身轻如燕,一个箭步就冲上了前,扬起手刀对着东庄扭过头的人脖颈就是一击,身形转动,如一阵风般的来到北庄位,完全没有一点挑战难度,这些人除了一顶官帽外,还真是手无缚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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