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压得极弱,与凡人没修行时一致,根本没有神念神识观察周围,根本看不到那出声的女子在何处。
而吴空本体则在外面的虚空当中,远远张开眸子。不透精光,不引发注意,稍稍一瞄,就发现大树底下的棋盘上面的棋子,白子果然增加了许多。
“好一个紫无垠!!”
吴空心中暗恨。本体又慢慢闭上眼睛。
而这边的真灵化身,朝四周张望着,发现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狭谷——天劫劈成的狭谷,附近有诸多火山坑,天地间残余的火气黑烟与雷芒电流我们未消散,目光所及的范围没有任何植物动物或别的生命。
“你到底是何人?何不现身一见?”吴空沉声道。
此时,就见一名极美的女子,二八年华,身穿白衣,身上仙意盎然,隐隐有天上仙子降临,以吴空现在凡人的目光望去,唯有完美二字可以形容。那气质,令他这凡人之境的心灵不禁怦然而动。
这真灵元神作出深吸一口气的举动,才沉声问:“你是……”
“妾身玄素欣,参见相公。”
“谁是你相公。”吴空谨慎道。
那女子笑道:“相公未必就指夫君,可是凡人女子对尊贵男子之称呼。不过,若是我说清来历缘由,怕你我真要成夫妻了。”
“哼,笑话。”吴空冷笑。
以他现在的凡人心境,当然难以抵挡这女子的引诱,他感应得出,她的真实修为极其强大,绝非普通仙人。但正因如此,吴空才谨慎——如此女子若引诱于他,诱发出他的‘情’,这因果可就大了。若是她再相伴百年然后又在情浓之时翩然离去,徒留相思恨,吴空就更容易被这里的红尘所迷,被情之一字所迷,更陷于棋局当中,难以超脱。
虽然吴空在天劫之前突然悟到了利用因果之力增加自身力量的手段,但未经尝试,也不敢狂妄,更不敢与此女试情。
此时就戒备地道:“你胡言乱语什么?”
“妾身是否胡言乱语,你稍侯便知。”话声落,那女子打量一下吴空,就点点头:“夫君此时必是需要先夺舍,否则,这真灵元神暴露于天地,更容易承受那天地意志压制呢。若有肉00身相助,则受到的压制稍弱少许。不容易引发记忆迷障。妾身先且去,我们随后再见。”
话声落,翩然离去。
吴空愕然。
此女前来,莫非就只为说此事?古怪?
此时,吴空感应到,自己的元神当中,多出一小缕东西,气息与那女子一样。
“夫君勿要惊动,我与你谈话,若提及那紫无垠,容易被其感知,只能蒙弊一时,所以之前不能与你多作谈话,只留一缕气息于此,本体离开。这气息受你的元神庇护,只要你不将我驱散,便可以远程以心念与你交流,且不被紫无垠及奕玄感应到分毫。
“你且前去转世轮回或夺舍,我再细细与你分说。待你同意,本体再来寻你,共商大计。”那动听的女子声音道。
吴空沉吟。
这女子来历古怪,天知道是不是紫无垠跟奕玄弄出来的?是祂们的阴谋?或是陷阱?
而且,身为一个陌生女子,见面就称呼相公啊夫君什么的,这让吴空感到有些不快。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女子,哪怕修为再高,哪怕长得再漂亮声音再好听,吴空也是不感冒的。
但是,不得不说,这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吴空自己正好缺少一个人相助。只是,这女子是否就是适合的人选,那就不清楚了。
又稍稍沉吟一下,吴空的这真灵元神朝远处飘飞而去,不久就看到有一些巨大的野兽,比如老虎狮子巨熊野猪之类,吴空当然不能夺舍他们。
再过不久,就看到一个昏迷在路旁的书生,脑后有血迹斑斑,衣服破烂。
吴空正要飞过去,那女子的声音又在吴空的元神当中传出:“夫君且慢,此人眼圈发黑,定是生前不检点之人,若要将其治好而夺舍,妾身岂非要嫁一个好色之徒的身体,妾身可是冰清玉洁,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呢。”
吴空好气又好笑:“你大可不嫁,我可没说真要当你夫君。”
这女子留下来的一点东西凝在吴空元神当中,此时对话倒也不担心传出。
那女子道:“若你修为尚在,凭空创造一躯壳又如何?但要行大计,必当有一个完美之躯,多一分胜算是一分胜算,所以,不如寻一初生之婴儿进行夺舍。若非怕有胎中之谜,甚至可以夺舍将生而未生之婴。”
吴空道:“若那样,我之意志陷于婴儿泥丸宫之中,精神意志更弱,更容易受到影响了吧?”
“夫君是不信妾身?”
“有必要信你吗?”
“……”
吴空终究还是没有夺舍这个已死的书生,一路前行,正好得遇到一名三岁大小的男孩子,生于某一小国的王宫,是个小王了了,长得是粉雕玉琢,虽然是凡人之身,但身体的修行资质却是上佳,未经任何修真之士洗炼身体,且体内凝有一股先天之气未散,若是女子,若不破相,长大定是绝世妖娆,纵为男身,长大之后也是一介美男子。
此时这小男孩高烧已陷入昏迷,大脑都部份烧毁,意识早已烧散,只是在旁人眼中看来刚刚濒死,若再慢得一刻,必死无疑。
“体内明明有先天之气,当是极健康,天生气息纯净,怎会如此轻易重病?是了,有人下毒,但这点毒素,对我而言却不算什么。”
吴空的真灵元神扑了过去,强行夺舍,虽然此时修为被强行压制到凡人,但将那小男孩体内的毒素给逼出,倒也不难。因为那毒素乃是普通的疫毒,也就是病毒,并非植物毒素也非金属毒素,只需催动气血再动用先天之气便可消除。
吴空的小孩身体似乎陷入沉睡当中,呼吸匀称,旁边传来惊喜的呼声:“太好了,王子殿下的烧已经退了。”
“那就好……”一个威严男子声音传来,似沉稳却又带着丝丝颤意,正是此国的国王,小王子的生身之父,年方三十的一个英俊青年。
“戒严,所有医官给本王在这里盯着,不许吾儿有丝毫意外。任何人曾接近接触,都要记录下来。”那青年国王下令。
外面一片慌乱,种种吵杂之声不断,隐隐还听到什么王后之类的喊声。
吴空却是不理了,身体处于半沉睡半清醒状态,意识凝在在识海当中,冷冷盯着面前的一个女子:“现在,你可以说说自己来历情况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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