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想到了城外那对母子也有些感慨,她愤恨道:“小姐,若是夫人的死有蹊跷,这么多年了,还能揪出那个可恶的真凶么?”
安子衿垂下了眼帘,“只要还存活于世,就休想一辈子躲着。”
第二日季老夫人刚要派人去请安子衿来,姚氏就已经进了门,还面带着喜色。
“母亲,除了您的寿宴,如今季家也好久没有办过喜事了。”她笑着替名烟扶住了季老夫人,将她扶在了梳妆台前,亲手替她梳起了发。
季老夫人笑道:“可不是,季家都闷声好几年了,就盼着办一办大喜事迎一迎喜气呢。”
姚氏笑得更是欢了,“我瞧着……这喜事就要来了!”
季老夫人扭过头,不解道:“怎么个来法?”
姚氏抿嘴一笑,“涵儿可已经老大不小了,同龄的人连孩子都有了,媳妇儿如今日夜都为他的婚事操着心呢,您老人家怎么看?”
季老夫人想到没成的安子衿和季涵,有些讪讪地,“你是他的母亲,自然是由你操劳了,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只能是跟着乐呵乐呵。”
姚氏替季老夫人绾好了发,又带了个绣金丝的抹额,“您可不老,您还得等着抱曾孙呢!”
季老夫人笑了笑,“涵儿他也是个有大主意的人,若是草率定了,他反倒是不依,你可得多问问他的心意,咱们季家也不必在乎什么家境,只要人好,性子和顺便好,别瞧涵儿他虽然表面看着温和,实则内里刚硬着呢,你这个当娘的可别含糊。”
“母亲说得对,媳妇儿可不也是这么想的,若是涵儿自己定的,那就更好了。”
姚氏笑眯眯地又替季老夫人插上一支喜鹊登梅簪。
季老夫人点点头,“可惜,涵儿这些年也就这么耽搁下来了,你瞧瞧老二家的航哥儿,他可是比涵儿还小上三岁呢,明年也要办婚事了,涵儿连个亲也没定。”
姚氏笑着举起了铜镜让季老夫人看了看后头的样子,随后将铜镜递给了一旁伺候着的名烟,“媳妇儿也是慌了好些年了,谁料到,涵儿昨日竟然同媳妇儿说了这事,您猜猜是谁?”
季老夫人心里一动,暗忖道莫非季涵心里早就存了人?自己看错了一次?
她压住了心里的惊愕,惊喜地回过头,“哦?涵儿还开口了?”
姚氏点点头,笑着在季老夫人的耳畔道:“涵儿瞧上的是余家的丫头,忆雪!”
季老夫人虽然心里惊异,但面儿上仍是大喜过望,“余家的忆雪丫头?是个好的,是个好的。”
“可不是,媳妇儿也觉得涵儿的眼光看得准,忆雪明年初春也要及笄了,那余家的门槛可都要被踏破了,媳妇儿还可惜这好好的儿媳妇儿不能到咱们季家呢,如今可不是喜事临门?”
姚氏拍着手道:“我昨夜就和老爷商量过了,老爷也是这么个意思,余家既是百年大族,又是书香门第,同我们季家也相衬,这婚事是再好不过的了!难得涵儿又喜欢,媳妇儿这心里可是吃了定心丸喽,这睡醒了啊,可不就马上来了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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