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是四个多月过去了,现在牛群又回到了段家庄。
现在天气转热了,各种杂草长满了山坡。这是放牛最轻松的季节。
这天,两个人将牛群赶在了山坡底下吃草。
段无极一边看着牛群一边练武,铁牛则吹着笛子悠闲地在四周闲转。
突然,铁牛冲着段无极高声喊道:“无极,别练了,西边的山坡底下有匹骏马,是匹红马,那马已经在那好长时间了,四周似乎没人,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吧。”
段无极听了立刻来了精神。“在哪呢?我看看。”
段无极立刻跑上了山坡,顺着铁牛的手指望去,果然在山坡底下的小路旁发现了一匹骏马在低头吃着草,离这儿也就三四百丈。
段无极一拉铁牛的胳膊。“走,咱们过去看看吧。”
两个人跑下山坡直朝那匹红马跑了过来,那匹马见有生人跑了过来并没有跑开,而是扬起脖子发出了一阵唏溜溜的嘶鸣,马蹄子嗒嗒地踹着地,铁牛跑过去一把抓住了马的缰绳。
两个人一看,嗬!这匹马可够漂亮的,浑身上下火炭儿红,一根杂毛儿都没有。
马背上搭着一副十分漂亮的鞍桥,在马的肚子底下散落着一张雕弓,几支雕翎箭也散在了地上。
段无极看了对铁牛说:“哥,这肯定是有什么人受伤了,咱们在这附近找一找吧。”
说着段无极接过马缰绳将马栓在了一棵小树上。
铁牛突然站在了前方还远处对段无极喊道:“无极,快过来呀!人在这儿呢。唉,可惜这个人已经死了。”
段无极听了立刻撒腿就跑了过去。
只见在草丛里躺着一个黑大个儿,看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岁,蓝哇哇的一张脸。嘴上微微的有点儿小黑胡子。
身上穿着一身蓝缎子衣服,足蹬一双牛皮底儿黑鞋,腰间挂着宝剑。
一根纯铁的兵器躺在这汉子身旁。
只见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大腿处与胸口处的血还在往外冒呢。
一群苍蝇围着他发出嗡嗡地响声。
段无极伸手往这个人的鼻子处一摸,然后对铁牛说:“嗯,这个人还没死就呢,鼻子还在呼吸呢。
铁牛哥,你拿着他的兵器,咱们把他弄回去吧,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说着,段无极一哈身,拽住这个人的一只胳博,猛地将这这人背了起来。
这段无极劲真大,背着这个人直朝家中走来。
牛铁从地上拣起兵器,将弓箭也都拣了起来,然后牵着马直奔村中走来。
段无极直接将这个人背进了自己住的小屋子,然后将这个人放在了自己的小炕上。
段无极擦了把脸上的汗,然后急匆匆地跑回自己的家中,抓住段延庆的手说:“爹,刚才我救了个人,你快过去看看吧。”
段延庆正在看书呢,听了段无极的话立刻放下了书本。
“无极呀,人在哪呢?”
“我把他放到我那个屋子里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段延庆听了对段长生说:“长生,先别读书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段长生放下书,立刻伙同段延庆与段无极跑了过来。
等跑到段无极住的小屋子一看,只见炕上躺着个血人,大腿上、胸口处还在往外冒血呢。
段延庆往鼻子底下一摸,还有微弱的呼吸。
段延庆转身对段长生说:“长生呀,跑快点,赶紧到镇上请最好的郎中过来,告诉他,就说是刀剑伤呀!叫他拿过来止血的金创药来。”
段长生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段延庆转身对段无极说:“无极呀,紧赶和你铁牛哥将牛赶回来吧,今天咱们少放会儿牛吧,这牛要是跑没了咱们家可赔不起呀!”
段无极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俩个人就将所有的牛赶了回来轰进了牛棚里。
时间不大,段长生就急匆匆地领着郎中赶了过来,那郎中见了大吃一惊。
立刻动手开始止血,等把药上好了,慢慢地血才止住了。这郎中掰开这大汉的嘴,又将两丸止血的丹药灌了进去。
这郎中洗了洗手,又从药箱子里拿了些丸药交给了段延庆。
段延庆陪着笑脸问:“大夫,这人还有救么?”
这郎中听了摇了摇头。“这我哪知道?就看他的命大命小了。唉,看天命吧。还过呢,咱死马儿当活马儿医,过一个多时辰你喂他点米汤什么的,能不能活就看这三四天了。”
说完朝段延庆要了钱转身走了。
段延庆叫过段长生说:“长生呀,赶咱天你替无极放两天牛吧,我和无极照顾这个人,咱们救人怎么也得救个活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爹,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在此后的好几天里,这父子俩轮流着照顾,直到第三天的晚上,这个人才勉勉强强地睁了下眼睛。
段无极看见了对段延庆说:“爹,这个人救活了,刚才睁眼来着。”
“是么?那可太好了。”段延庆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