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到家中,段延庆帮伙计将白面抬进屋中,段长生将纸笔放入了书房之中,然后父子三个开始找案板支大锅。
段长生抱来干柴,往锅里加了半锅水开始烧火。时间不大,卖猪的难主就把那头猪用车子推了过来。
段延庆付了银子,难主帮忙把猪抬到案板上转身走了,段延庆父子三人开始杀猪,一直到太阳偏西,一家人才忙活完。
柳菜花高声喊道:“饭做熟了,赶紧过来吃饭喽。”
父子三人来到饭桌旁,立刻开始了狼吞虎吞的吃饭,一家人都饿坏了。
饭桌上,段长生问段延庆说:“爹,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钱高消费呀?”
段延庆听了一笑:“长生呀!其实这是无极挣的钱,爹爹只是随手消费下而已。”
段延庆望向段无极说:“无极呀,你还真杀了两只狼呀?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段无极仰起小脸说:“我不是怕你们为我担心么?好了,我练武去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自己的娘说:“娘呀,晚上咱们先炒回肉吃吧。”
柳菜花点了点头。“行,晚上娘给你们烙白面饼,咱们炒肉吃。咱们先提前过个小年。”
段无极走到院外,立刻开始了练武,先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而后开始练习十八罗汉棍法,最后开始练习剑法。
这套追魂三十六式被他练的呼呼挂风,只见那剑影纷飞寒光闪,剑气如霜冷森森。时而急如骤雨,时而缓如春风。
练罢多时,段无极收了剑着,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然后进屋上炕开始修炼内功新法。
直到天黑以后,柳菜花高声喊道:“开饭喽,白面饼卷肉呀!不吃一会儿就没了。”
一家人听了风急火了地跑向了饭桌,大家急不可耐地抄起大饼卷好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段无极望了一眼段长生笑呵呵地说:“哥,怎么你今天也变成小吃货了?这吃相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段长生听了嘿嘿一笑:“我吃相好看了,这肉还不得都得让你吃完喽哇!我才不那么傻呢。这都好几个月没吃着一回肉了。”
是呀,贫苦的农家谁能一年吃几回肉呢?一家人早就馋坏了。
刚吃饱饭,裁缝店的老板就敲门走了进来。然后就将几件做好的新衣服放在了炕上。
段延庆付完了钱,笑呵呵地对裁缝店的老板说:“老兄,辛苦了,来,坐下吃点饭吧。我们刚吃完。”
裁缝店的老板刚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香气,现在见主人相让。
嘿嘿一笑说:“为做这几件衣服赶话儿,我连中午饭都没吃,即然兄弟相让,哥哥我就耍回没皮脸吧,我也确实饿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老兄,你这说的那里话,即然赶上了,那就吃呗。
当家的,给老板盛肉去,那大饼不是还没吃完呢么,都端出来。”
柳菜花答应一声去了。
段长生与段无极则争着试穿着自己的新衣服,段延庆见了笑呵呵地说:“嗯,是挺好看的,我也试试吧。”
段延庆穿上新衣服可高兴坏了,纽头对自己的妻子说:“哎,当家的,你看我穿这身新衣服好看不?”
柳菜花见了笑道:“嗯,比你当新郎官时穿的还漂亮。”
裁缝铺的老板一边大口吃着饭一边说:“这衣服哪儿不满衣我可以给你们免费改一改,直到满意为止。”
时间不大,那裁缝铺的老板就吃饱了饭告辞走了,段延庆一家人将他送出去老远才转身回来。
柳菜花回到屋里也拿起新衣服试穿了一下,然后又将所有的新衣服用包袱都包了起来。
然后笑嘻嘻地说:“等过年的时侯咱们再穿吧。
等那天咱们穿着新衣服给你祖三爷爷他们拜年去再穿吧,咱们也穷显白显白。”
说完,一家人吹灯睡了觉。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正刻开始了练武,天空一会儿就飘起了片片雪花,不一小会地就有白了,整个村庄一片银妆素裹。
段无极在这风雪天里一会儿练拳,一会儿练棍,一会练剑,忙的不亦乐呼。
直到柳菜花高声喊道:“饭熟了,快过来吃饭吧。”
段无极听了才跑进屋里。
段延庆看着小儿子的满头大汗和冻得红扑扑的小脸心疼地说:“无极呀!这么冷天,我看就别练了,等天气暖和了咱再练呗,咱们也不急于一时。”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我师父临走时再三告戒我,练武应长年坚持,不应一曝十寒。要冬练三寒飘飘雪,夏练三伏炎炎热。你说我这不坚持,那不废了吗?”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嗯,无极呀,好样儿的,爹爹看好你。好了,咱们吃饭吧。
哎,长生呢?长生怎么还没出来呢?”
段延庆高声喊道:“长生、长生,出来吃饭吧。”
过了好一会,段长生才从里屋里走了出来。
柳菜花见了生气地问:“长生,你是怎么回事儿?又躲到屋里睡懒觉了?”
段长生听了摇了摇头。“我早就起来了,昨天无极不是给我买了纸笔回来了么?今天我拿小楷笔一写,你才怎么着?跟树枝在地上写是两回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