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养好伤保住一条命,以为和他撇清了关系的时候,真正的*烦才刚刚开始。
梅夫人虽然还没露出气急败坏来,但是估计这种黑社会似的逼良为娼的事她也不常做,后一次再来的时候,就给我看个手帕包,里面包着巧姐的一只小鞋子。
我觉得胸口忽的一下,象是被敲掉了一大块,一下子就从凳子上滑坐到了地下。
梅夫人俯视着我:“凤哥儿,其实我这个人本来是很有耐心的,不过现在的情形是我没有功夫和你慢慢磨了。你要是不答应,明天拿来的就不是一只鞋子了。天下当娘的没有不疼孩子的,你要怎么做,自己掂量清楚。”
“巧姐和平儿在哪里?”
“现在还好。”她说,意思是不保证接下去会不会缺胳膊少腿儿。
我闭了一下眼,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梅夫人的手渐握成了拳,一甩袖子站起身来,我没看她的表情,反正不会是什么愉快的表情。
“夫人,其实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唔这话说出来我觉得很是耳熟,以前病不是太严重的时候我也看过一些影视剧,似乎这话很经常听到。这话可能被无数人说过无数次,但是能起作用的,估计没有几次。
梅夫人悻悻而去,我却在她关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我傻了啊我!我在这儿跟她硬挺什么脖子呀?这个女人别是更年期到了心理异常吧?我要劝的她改主意那是肯定行不通的!
我刚才就应该答应她的啊!答应了她,她肯定就要安排我和沈恬见面!
一见了沈恬,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这个梅夫人脑子有问题,那个江燮也是个楞头青,净干不着调的事儿。可是沈恬本人是通情达理的,我笨死了!先答应这梅夫人,然后只要见了沈恬,把这事儿一说,沈恬肯定会阻止梅夫人这样胡作妄为,放了我和平儿巧姐的。
这想法好象在我面前捅开了一扇天窗,我用力的拍门,喊了好几声来人,但是外面很安静,没有人理会。
大概除了梅夫人别人都不能进来吧?
我缓了口气坐下来。
真傻,我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办法!我早该想到了。那个江燮也曾经胡闹过,沈恬也制止了他的。这个梅夫人的行径更直接更无礼甚至很无耻,相信沈恬一定不会赞同她这样胡作非为!
我现在真恨不得梅夫人马上再来,我这就告诉她我同意她的条件。
可是,我数着数,换了六根蜡烛,梅夫人竟然没有在应该的时候再回来。
为什么?难道她又有了什么新的盘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