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花逝,人离,情如雪,初时乍喜,终难久,满腔爱恨别离意,空酌酒,梦中乐,醒时哭,昨日花杯酒,今日冷宫寒。”
我停下脚步,浑身颤抖的望向冷宫方向,心中不由自主的猜测着唱歌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你们之中,是否有人知道谁在冷宫之中唱着歌?”我问身边的宫女与太监。
他们的双眸之中皆是茫无头绪,纷纷道:“奴才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将冷宫之遇丢至一旁,回到凤藻宫。
“雪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明雅迎来,半是埋怨半是喜悦道。
我淡淡一笑“随便逛了逛。”想了想,并未将去昭宁宫的事情说出来。
一面与明雅说着,一面走入内殿。
内殿,早有一人,双手合在身后,在屋内踱来踱去。
“焰歌。”
我诧异道,他不是应该还在光明殿内与群臣商议国事,怎么会跑到凤藻宫。
“流雪,刚才你忽然从殿外跑了出去,让朕急的不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你匆匆忙忙的离开。”
焰歌焦急的走来,眉宇之中,充满忧虑。
我回眸疑惑的子着明雅,他没有对焰歌说出原因。
明雅微笑着颔首。
“没什么事情。”我淡声道。
“真的?”
焰歌的双眸充溢着关心与爱意。
我轻盈一笑“恩,焰歌,我走后,那个林如海说了些什么?”
焰歌眉宇舒展,唇角含笑“你走后,林如海观察洽木半响,说最危险的地方不是北天城,而是京城,那倒是笑话,朕怎么可能连眼皮底下的危险都查不到。”
我心中却犯起了滴沽,不知何故,对林如海的占卜就是深信不疑。
他既然如是说,想必肯定有他的理由。
“焰歌,你没有细问林大人吗?”
焰歌笑道:“他占卜后,就说头昏目眩,向朕告假,回去了。”
“他没让你赶紧想办法解除危险,”大鼻子二话不说就跑掉,不像是他的作风。想像中,他应该是冰冷横视焰歌,然后会努力的寻找危险所在,使危险解除。
“恩,他今天很奇怪,执意要离开。”
焰歌的语气似乎也颇惊讶,随即释然一笑。
我没有再想大鼻子的事情,心中只是想着一个疑问,那个妄报谎情的太监在哪里!
“流雪,你在想什么?”明雅微颦眉宇。
“明雅,我在想,说北天城被攻陷,柳天将军殉国的太监不知人在何处。”
凤藻宫内,顿时沉默。
我凝望着脸色阴霾的明雅与神色铁青的焰歌,他们的双眸之中,难以掩饰其中的深沉与愤怒。
“流雪。”焰歌沉声道。
“什么事?”
我见焰歌从腰间取下一块晶莹剔透、雕琢着五爪金龙的翡翠映蓝玉佩,并将翡翠映蓝玉佩拿至我的面前。
“朕将这块龙佩交给你,上面刻有朕的御印,你持玉佩在手,不论何事,有如朕御驾亲临。”
我伸手接过,稍看一番,放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