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午门外。”林天象刻意的将与流雪相遇的经过隐瞒。
先皇驾崩不足百日,国之大丧期间,焰歌太子早已颁布命令,众大臣必须禁止喧闹之事,守言谨行,不得去烟花之地。
若是让焰歌太子知道在此时自己仍然常去伤心楼,岂不是自讨苦吃。
至于焰歌太子是否会派人到伤心楼中查明真相,那自己倒不担心,彼此都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出了事,谁也跑不掉。
焰歌微微一笑,心中暗忖:流雪的身世,自己早已经派人查明,的确如林老狐狸说的一模一样。
林天象接着道:“老臣年轻的时候,曾与流雪姑娘的父亲有过数面之缘,并且相交甚好,常常在一起畅谈古今,彼此心中,钦慕不已。后来,水兄携妻女回到了明月国,从此,就逐渐断了音讯。”
深邃幽黑的双眸之中,掠过一丝惊讶,焰歌没想到林天象居然与流雪的父亲曾是旧友。
林天象的双眸之中,流露着悲痛欲绝“只是没想到,昔日的一别,竟成永决,真是天意弄人啊!”“林国舅对好友的一片赤诚之心,流雪姑娘的父亲若是泉下有知,必定感动不已。”焰歌轻叹一声“林国舅,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谢太子殿下体谅老臣怀念旧友之情。”林天象泪流满面“焰国能有焰歌太子殿下,真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
焰歌笑道:“焰国能有如林国舅这样的忠心臣子,也是焰国的幸运。”
大厅内,焰歌与林天象各怀心思,心照不宣,言语之间,却分外客套与谨慎。
“太子殿下,请稍等,老臣亲自去请流雪姑娘前来。”
“林国舅,何须你亲自前去,派人去请即可。”
林天象郑重其事:“太子殿下亲临林府,想必与流雪姑娘交情匪浅,而太子殿下的朋友。就是臣子尊贵无比的贵客。请贵客前来,岂能让下人前去。老臣一定要亲自去,方才能聊表心意。”
话音落下,林天象迫不及待的走向大厅外。
“哼!”焰歌心中冷哼一声,林天象的心思岂能瞒的过自己,什么途经伤心楼,偶然听见流雪悲伤的琴声,全是胡言乱语。
国丧期间,林天象身为国舅爷居然不思检点,抗令行之,出入烟花之时,真是不忠之人,枉父皇在世的时候,对他宠信万分。
这笔帐暂且放下,留待他日,一并算来。
此刻,恐怕林天像正焦急的要求流雪姑娘与他对着口风,不让自己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天象焦急的四处寻找着水流雪,明明刚才还在自己的身旁,怎么转眼之间,就不知去向。
必须尽早的找到她,让她与自己的口径一致,不能让焰歌太子抓到把柄。
越急越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来人,快来人!”林天象怒喊。
林府的下人们吓的一起跑到林天象的面前。
“大人,有什么事情?”
“你们谁看见流雪姑娘?”林天象着急至极,额间,冷汗涔涔。
“刚才小人好像见流雪姑娘向后院走去。”一位家丁嗫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