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门轻轻的被再次推开,女官清蓝又徐徐的走进来,只是,她的手中多了一些东西。
“流雪姑娘,这是洗衣用的木桶,这是搓衣板,分开的洗,不要弄混了,还有,千万别把颜色洗上去了。”清蓝女官的声音温温和和的。
“谢谢清蓝姑姑。”我看着清蓝女官手中的木桶与搓衣板,忍不住颦眉一皱,木桶上的箍圈已经掉落了一半,木桶的一侧还不停的渗出水来,搓衣板上半部还完好无损,下半部却掉去了一半。
清蓝知道我的眼中的含意,淡淡的道“我刚才找了半天,只找到这些,只好请流雪姑娘勉为其难了。”
我低着头,不知为何,总是感觉清蓝姑姑对我有敌意,自己并不曾得罪过她啊!
“流雪姑娘,你别发愣了,还是赶紧洗吧。”清蓝的神情笑意冉冉。
“吱嘎。”
门轻轻的被再次推开,女官清蓝又徐徐的走进来,只是,她的手中多了一些东西。
“流雪姑娘,这是洗衣用的木桶,这是搓衣板,分开的洗,不要弄混了,还有,千万别把颜色洗上去了。”清蓝女官的声音温温和和的。
“谢谢清蓝姑姑。”我看着清蓝女官手中的木桶与搓衣板,忍不住颦眉一皱,木桶上的箍圈已经掉落了一半,木桶的一侧还不停的渗出水来,搓衣板上半部还完好无损,下半部却掉去了一半。
清蓝知道我的眼中的含意,淡淡的道“我刚才找了半天,只找到这些,只好请流雪姑娘勉为其难了。”
我低着头,不知为何,总是感觉清蓝姑姑对我有敌意,自己并不曾得罪过她啊!
“流雪姑娘,你别发愣了,还是赶紧洗吧。”清蓝的神情笑意冉冉。
我却看不到幽深的双眸所隐含的笑意,美丽的瞳眸只有掩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的敌意,我无法也不知道如何消除,一切还是顺其自然。
“清蓝姑姑。”我抻手接过她手中的破木桶与只留存一截的破搓衣板,轻声道:“那我开始洗了。”
我的回答,似乎令清蓝很惊讶,她呆呆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淡淡的一笑,木桶里内的污垢清晰可见,随意的用手指轻轻接触,就掉下一层黑漆漆的泥土,这样的木桶如何洗衣服。
不过,我自有妙计。
我抬起头,微笑的看着清蓝“清蓝姑姑,你帮我洗衣吗?”
“我。”清蓝没提防我会突然问她,稍微愣了一会儿,随即一笑“我还有事情,所以今天无法帮你。”
“那我就不送清蓝姑姑了。”我轻然的透出言语中的含义。
“流雪,那我就先走了,你在这里慢慢洗吧。”清蓝识趣的笑道,只是说到“慢慢”二字时,笑容显的格外灿烂,声音也特别轻松。
“请。”我的性格虽说平时温婉清和,但却并不表示我没有性格,只是,刚毅的一面极少显露出来,此刻,心中的倔强已经冲遍全身,
看着清蓝女官得意洋洋的走出房门,我走上前准备将房门关紧,无意之中却窥见一棵大树背后中泄出的一小块淡红色的绸布,恰好与刚才清蓝姑姑身上穿的宫服的颜色相同。
我心中冷冷的一笑,看情形,她是想知道我到底是用何种方法能够迅速的洗净如山般的脏衣服。
可惜的是,你无法看到。
我将门关紧,将长袖拉至肩膀,看着肩膀上出现的心形的线条,当无心之书进入我的身体后,我也已经知道如何运应无心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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