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琳,玲珑天姥就和雨玲琳离开了银狐山庄。
上善若水,芳泽万物。
雨露,玲珑天姥的第九子,为人崇善,喜爱助人为乐。但是为人也多情专一,在爱情之中嗜好固执到底。
那一年,一个烈烈夏日。春风早过,本不该有情意绵绵,也许是上天的吝惜可怜,老天爷便给雨露送上了一个漂流瓶,瓶壶里有一封信件,打开信件一看,雨露便有了爱情。
有时候,世界就是那么奇妙,莫名其妙地就有了爱情,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没有了爱情。人,缘分,永远都猜不透。
钱塘之域,一处酒楼。雨露一脸清秀,一身白袍,一把铁扇子,一桌一椅,镇定自若地坐着。他在等待,等待三个多月来,和他一直保持联系地,从来没见过面的熟悉陌生人。
酒楼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生意很是兴隆。雨露坐着,有点发呆,发呆着想打瞌睡。他刚刚想直躺而睡,突然一阵清香扑鼻而过,鼻子一闻,便眼睛直瞪,发出雪亮之光。雨露从小就生活在女人堆里,自然明白,什么样的女人会打扮自己,有什么香味。从香气的味道,雨露知道,她是个不凡女人,一个很会打扮自己的女人。她步伐轻盈,踏步无声,如同腾云而来的仙女。她一身白色纱衣,一顶纯白柔纱帽,看不到脸。从她的白皙玉手携着一柄红木宝剑可以看得出,她是江湖中人。
“你是靖之倩?”雨露一看到她轻轻地坐在自己的对面,便柔声开口问道。
“这有那么重要吗?”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的声音却有一些苍老。
“不重要,但是我已经知道你就是她。”雨露一听到她所说的话,便知道她就是靖之倩。在最后一封信件之中,靖之倩就是怎么回答他的。只是当时,雨露在信中问的是她的身世。
“一个寂寞之月,为了找人解闷,随便玩玩地游戏罢了,怎么?雨露大侠,你动情了?”靖之倩的语气冷淡,毫无柔情。让听到话的人,心里冷飕飕地不知所措。
“你喜欢过我吗?”顿了顿,雨露就开口问道。他想得到一个答案,毕竟在他心里,靖之倩是自己的初恋爱人,他在心里,已经默默地认可了她。
“我想我们那不是爱,只是一种习惯,一种寂寞空虚冷的表现而已。”靖之倩说着,声音有一丝丝地沙哑了起来。她真的不喜欢雨露吗?不是不喜欢,而是距离在她心里是一种难以抹去的困境,她不想,不想两个人只是信件的交流,但是两个人又因为距离,距离是她不放心的借口。
“哦,我已经知道了。”雨露说着,就消失在酒楼之中了。
自此之后,雨露就一世未娶,而是一门心思地研究盗术,推进激进党的发展与壮大。
鬼斧神工,大自然神秘的造化。千重万水,岛域迷离,海潮水上孤魂婉转凄清。
清早,橘子红,点缀着整个天际。银狐大船,停留在一处残缺月牙的港湾边上。
岸边之上,一群威武之士在两侧恭候,他们服饰清柔冷鲜,衣领图案简洁。全身笔直,精神饱满,两眼正视。手里都携着一柄青龙宝剑。
船上之人,刚刚来到岸边,两侧的武士就齐声下跪。
“参见玲珑天姥,祝天姥寿比南山。”声音响亮,晃动了海中鱼类。
“怎么回事?怎么不见庄主雨中林。”玲珑天姥一看到岸边迎接列队阵容人数较少,便好奇地开口问道。
“呵呵,姥姥,孙儿来迟了。”玲珑天姥闻声一看,对面跑来了一位黄袍小子,衣巾飘逸,随风而动。
“你怎么来了,不好好学习,怎么前来迎接我了?”玲珑天姥一看到他,便厉声开口说道。
“雨淇,你怎么来了,庄主呢?”雨玲琳一看,也好奇了起来。这雨淇不是别人,而是雨水的长子,为人诚实,在念书方面,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姥姥,山庄里发生大事了。”雨淇一边搀扶着玲珑天姥,一边口无遮拦地开口说道。
“怎么回事?”玲珑天姥一听,便开口问道。
“中林大伯死了。”雨淇低着头,就好像怕人责备一样,低沉着小声说道。
“什么?我爹死了”雨玲琳闻之,眼泪如潮水,不停地直歘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