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做?”“我想这场暴力应该自下而上,而不是由谁带领他们。”
很明显平时在这里作威作福的各个家族们,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幸存者的,在云和的策划下这种级别的矛盾。已经不是所谓尊贵血统能够压制的,这一次不知道被压抑了多少代的暴力。
将伴随着冬季的宴会,进行最原始最残酷的报复,至少这地方不会“骑马人”。云和清楚的知道自己不精通政治,尽管理想十分丰满,但他承认自己依靠的就是暴力。
在有着最高暴力的基础上,一些过分的举动也会被人无视,要不破坏根本利益。计划开始的第一周,除了准备核实的资料与信息之外,就是真的做点实事,做点对大部分人有益的事情。
依靠云和的身份和背景,再加上安的能力,只要有一个人找他办事。就能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之被压抑过久的暴力氛围,需要一个宣泄口。
因为云和并不关心求他办事的人,有没有钱社会地位怎么样,反正在这座县城中,没有人比他地位更高。他真正关心的是自己的影响力,什么时候达到那个临界值,什么时候这里的穷苦大众能接受他的存在。
只要大众能够接受他的存在,他就能更好的消灭这里的贵族公卿,终于在每年十月份的一个节日中,有人开了这个先河。正常来说,在这片地区十月末,绝大部分人家都开始准备着蜡烛蛋糕,期待明年能够丰收。
同时这也是一年中最后一次地方税收,一群来自附近村庄的农奴,在远处看着坐在亭子中的人。一金毛蓝眼身长一尺有余,腰阔十围不止,虽然身穿的是普通的冬服,但也可见板肋虬筋。
前来举报的奴农们知道,这就是本作县县城的现任县长,尽管听说他和蔼可亲。可不由得还是感觉胆寒,然而在求生的欲望下,人们都会展现出意料之外的勇敢。
安不知道他们交流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这对于云和来说是一个机会,“你确定他们会为了就这么几千块钱拼命?”“如果他们现在不拼命,他们就会饿死累死。”
云和的威慑能让整座县城保持正常的运行,可是其他地方的吗?整个国家又该怎么办?,他给不出答案,他希望被压迫者给他一方向。“说实话,你既然知道该怎么干呐,那为啥不做呢?”
云和给不出回答,他要在这段节日中清理那些可能的问题,在准备好了,足够的资料之后行动开始了。大约在下午三点左右,这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那些农奴契约劳工仿佛早有约定,对监工展开了惨无人道的报复。
安本着看乐子的心态陪云和组织抵抗,结果他发现,云和干的挺不错的。他清楚的知道什么人该死,什么人不该死,并且记得哪些地方是关键哪些地方可以放下。
在他的带动下这一场暴乱很快,就从简单的暴乱升级,成为了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示威游行。影响而不控制干预而不改变,这一方面是保证了这场运动的持续性,而另一方面也催生了原始暴力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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