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能解决的事了”说着他顿了一下,似乎在给陆露反省的时间。然后大次次的扬声续道:“这样吧,我给你两条路,你任选其一,怎么样?”
“哪哪两条路?”此时陆露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若不是她声似银铃清脆悦耳,这时又带着三分哭腔,根本听不到。
“第一条路,你和我们回景德洗浴中心,叫人拿十万块来赎人”张一飞漫不经心的说着,似乎十万块钱对他来说是个不值一提的数字。
“我我哪有这么多钱?而且我在天津也没什么亲戚朋友,谁也不会给我送钱来的!”陆露一听急得立刻叫道。
“不交钱也行,那你就选第二条路好了”说着张一飞对身边的手下命令道:“老何、四平,你们剁了她右手的两根手指下来!”当下便有两人清脆的齐声答应。
估计此时正有两个流氓向陆露逼近,吓得她一个劲的哀求:“不不不不要,求你了飞哥,你不能剁我手指,我”
可她话还没说完,张一飞已经轻喝着打断了她:“什么?你不是第一天入行吧,这点规矩都不懂吗?哪犯的事哪了,指头惹的祸自然要把它剁下来,这有什么好说的,我的小妹妹?”说完又对手下道:“去外面告诉林子,看严实点,谁也别放进来,你们动手吧!”他的声音由远及近,很显然一边说话一边向陆露靠近走到她的面前。
我心里十分着急,如果这些人真要剁掉陆露的手指,两方面一厮打挣扎,说不定那个手机便会从她上衣口袋掉出来,虽未必被发现,可这些人都是爱财的扒手,绝不会将造型这么新潮的行动电话置之不理的,但是我现在孤身一人也只能袖手旁观,静待沈丹找来保安再说。
哎,丹丹这丫头办事能力很有限,让她干点什么我总是不大放心。
我心中正在焦虑,突见一人从男卫生间探出了脑袋冲门口盯梢的那个叫林子的人招了招手,等他走近说了两句,又转回了厕所。
我躲在拐角后面,边用耳机偷听边观察着厕所附近的动静,因为光线原因,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此时陆露已经一面挣扎一面求饶起来,可是没有人愿意接受她的恳求,一阵嘈杂的声音之后,她痛叫了一声:“啊,不要!”我心想糟糕,难不成小女孩的指头真被这些没人性的家伙硬生生割掉了?
好在接下来的说话打消了我的忧虑,单听一个男人笑骂道:“小娘们,你叫什么叫啊,我还没动手呢,哈哈!”紧跟着几个男人也笑了起来,正在此时,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扭头看去见到沈丹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出乎我意料的是,一个保安也没带来,反而是毕洁和毕然跟在她后面。“哥哥,那门岗里空了,保安不知道上哪去了,怎么办?”沈丹一脸焦急的说道。
我没有理她,反而走到毕氏姐妹面前问道:“哎,大丫、二丫,你们怎么来了?”为了隐瞒两姐妹的身份,我还是以小名称呼她们。
“嗨,我没找到保安,却在门口碰见她们,看我着急的什么似的,她们非要跟来!”沈丹说着扭头对二人抱怨道:“你说你们来了有什么用啊!”她对这二女印象不大好,语气里透着轻视。
毕然气呼呼的冲她一努嘴理也没理,而毕洁则更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忙上前询问,我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始末和她说了。
这个时候厕所里几个男人正对着束手无策坐以待毙的陆露不停地取笑。有的说:“站好了站好了,溜窑堂的时候胆子那么大,怎么现在吓得腿都软了!”
另一个说:“我看她不只是腿软吧,尿都快吓出来了,哈哈!”还有人说:“喂!四平,你刀子拿稳点别伤了人家那白嫩嫩的小脸蛋。以后她指头没了咱们这行饭她吃不上了,说不定要去当鸡呢,你可别毁了人家的本钱啊!”陆露环视周围,心里一阵绝望,突然想到一事,抢着急道:“飞哥飞哥,你刚才说哪犯的事哪了是吧,这话没错吧?”说到这里,似乎在等对方点头,过了两秒才续道:“你刚才也说过,我搠包儿、溜窑堂没什么不对,错就错在败坏飞燕姐姐的名头,既然如此,就不是我的手惹的祸,是嘴巴嘛。
你不要罚我剁手指,罚我掌嘴好了,我自己打自己打!”说着就传来一阵轻飘飘的啪啪声。我一边给毕氏姐妹讲着情况一边听着,心里有些不爽,没想到这个女孩不但手欠嘴也贱,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推辞,更无耻的是为了保全生财二指竟当着众人的面扇自己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