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法都让他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到一般。
“关宁铁骑”!忽然,这四个字从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自从军以来,与明军作战,阿图果从来没有畏惧过谁,可唯独对关宁铁骑心存敬畏。此时在此地又重新看到,阿图果心里居然隐隐升起了退兵的想法……
朱斌在后面督战,远远望着,自己这枝由刘风训练出来的骑兵,虽然作战勇猛,进退得法,可是和女真鞑子一比,终究还是训练时间太短,在战斗力上依然存在差距。以两百人对一百余人,却只打了个难解难分。由此可见一枝无敌于天下的铁军,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出来的。
正杀到高潮处,就看到朱斌手向上一举,两侧号角大作,马世龙率领的伏兵一起杀出。按照朱斌的吩咐,这些伏兵只管摇旗呐喊,虚张声势,以乱敌人军心,却并不如何向前。
阿图果果然大惊失色,他本来就心中担忧,一见敌人居然伏兵大起,一心只想着自己过与突进,中了敌人埋伏。心里惧意既起,惊慌不定之下,急忙命令撤兵。
女真兵本来正打得兴起,忽然听闻撤兵号角,都乱了阵脚。郑天瑞和刘风两人一见机不可失,催动部下,与女真人奋力绞杀在一起。这一来女真人进不能进,退不得退,瞬时间乱成了一团。
刘风冲得最猛,一连斩杀了几名女真鞑子,风样似的冲到了阿图果身边,冷眼看了阿图果一眼,厉声道:“认得关宁铁骑刘风吗?”
说着一刀斩下,又快又疾。
本来眼见自己部下乱成一团,阿图果心中就慌乱异常,这时看到一员明军将领冲到自己面前,举刀就砍,耳边又听到“关宁铁骑”四字,更是心惊,忙乱间举刀相迎,“叮当”一声,两匹战马各自发出长声嘶鸣。
刘风不肯停息,一刀接着一刀砍下,阿图果战意已失,只顾着拼命抵挡,在刘风不要命的旋风般攻击之下,破绽百出,手忙脚乱!
忽然一声惨呼,阿图果翻身落马。原来刘风看准破绽,斜刺里一刀砍下,正中阿图果大腿,那阿图果再是骁勇,也究竟无法承受,终于从马上落下……
一见敌军主将落马,明军士气大增,呼叫着,呐喊着,在鞑子军中来回穿插,奋勇争先。而女真士兵看到阿图果战败,人人心惊,个个胆寒。此消彼长之下,胜负很快分明。
一百多后金士兵,除去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人被斩杀三十余人,俘虏二十余人。阿图果命大,保住了一条性命,可还是没有逃脱成为俘虏的下场。
马世龙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才多少时候,不可一世的后金士兵居然就战败了?而且朱斌手下的将士甚至还没有费什么力气一般?难道朱斌的部队战斗力真的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
其实这次朱斌的速胜,各方面的因素是多样的,甚至带着一些侥幸。若说真正的战斗力,朱斌的手下还是不如女真士兵,可阿图果一路冒进,体力消耗甚大,而且突然中伏,身为主将的阿图果,又不能做到临危不乱,这才终于大败于朱斌。
看着满地的尸体,从眼前押解过去的俘虏,朱斌洋洋得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八个字忽然冒了出来,也是自己运气实在太好,这才连战连胜,看来冥冥中果然天意还站在大明一边。
“抚帅,此人就是金虏带队将领。”刘风拖着一个腿上带伤的女真将领来到朱斌面前说道。
见他伤重无法爬起,朱斌笑嘻嘻地蹲了下来:“名字?”
“老子叫阿图果,你们南人最喜算计别人,赢了也不算什么本事!”阿图果见自己落到汉人手中,心中已不抱活命希望,索性硬气地大声嚷道。
“是是,我们算计你们不算什么本事,你们设伏杀伤我明军将士那就是英雄好汉了。”朱斌不以为意,说道。见阿图果语塞,他站起了身子:“说吧,迁安你们现在有多少人?”
阿图果一言不发,干脆把眼睛闭了起来。理也不理朱斌。
“好!”朱斌拍手笑道:“我最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了。来他,给我把他身上的肉一块块挖了下来,本抚肚子饿了,今天要吃道人肉汤,一共要挖三百六十刀,少了一刀军法从事!”
下面亲兵大声应着走了上来,作势就要把阿图果拖下。阿图果吓得面无人色,他早听过汉人中有个刑罚叫“剐刑”,和这少年将军说的何其相似。他颤抖着声音说道:
“你要杀便杀了,折磨人算什么好汉!”
“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汉。”朱斌伸了个懒腰,看了眼他的亲兵:“恩,怎么还不拉下去,难道本抚说话是放屁吗?”
“不要!”阿图果再也忍耐不住,凄声大叫起来:“迁安城里总共有兵五百三十人!”
……
当阿图果被带下去的时候,马世龙面红耳赤,不过才五百三十人,却打败了自己一千五百名士兵,自己身为堂堂总兵,这事要传了出去,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朱斌倒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他沉吟了会说道:“若阿图果说的话是真的,那么在城里的明军应该还在抵抗之中。五百三十人,恩,可以干他下……”
郑天瑞上来道:“抚帅,若此时我等迅即向迁安进军,金虏必然不会防备,与城内尚在抵抗的明军里应外合,金虏慌乱之下必败!”
“可要是明军已经投降了呢?”朱斌有些犹豫不绝,过了会,咬了咬牙说道:“他妈的,干他的,老子就赌上这么一回,我就不信这么短的时间,鞑子就能吃掉一千多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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