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泼皮听了这话,却不禁大喜。
他原本以为,这次的事儿办砸了,这酬劳也跟着打了水漂。
没想到,那刘老爷竟如此够意思。
也不枉他挨了几板子!
这般想着,泼皮眼神一亮,看着刘老爷跟看菩萨似的。
“多谢刘老爷,您放心,小的定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听了泼皮这表忠心的一番话,刘老爷心里没有半分触动。
他摆摆手,“算了,暂且用不到你,你先回去吧。”
“是,小人先告退了。”
闻言,这泼皮也不耽搁。
说实话,他恨不得早点离开这儿,离开刘家。
毕竟,这回刘家看上去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那徐家,还有那农妇,可都不是好惹的。
有道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他一小混混,还是别掺和了。
等拿到酬劳,他便将田地房舍一卖,带着一家老小远走高飞。
这般想着,泼皮神色轻松地走出刘妇。
全然不知,他身后,刘老爷瞧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想要酬劳,做梦吧!
“老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一边的刘夫人,早在听那泼皮说,徐家反告他们刘家一状,便开始慌了。
只不过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表现出来。
此刻,见那泼皮一走,便立即忍不住了。
她不由得抱怨道,“我早说过,沈家那女人既然敢把媒婆赶出家门,那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她打了咱们楹儿,咱们也废了她儿子一双手,这也算是两清了,又何必再招惹她?”
“还有那徐家,当年在京都时,咱们便争不过他,到了云莱镇,又何苦再针锋相对?”
刘夫人噼里啪啦抱怨一通,听得刘老爷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噌噌地样上冒。
妇人就是妇人,头发长见识短,鼠目寸光!
她想两清,可她也不问问,沈家那泼妇,乐不乐意两清?
那妇人之前一个月没有动作,不过是还没腾出精力,亦或是还没找到机会。
一旦她缓过来,联合徐家,等待他们刘家的,便是无尽的麻烦。
还有那徐家,与他们早已经撕破了脸。
他又怎能甘心屈居人下,眼看着徐家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script type="a55bb9b7efaf168728ce5927-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