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喝了不少,那的确是我见过最清透的酒了。”
“是啊是啊,那酒的确是我见过最好的。”
“没错,当时我第一眼瞧,还以为是碗水呢!”
“还是一碗放了糖的水。”
徐老爷几句话,便勾起了不少人的馋虫。
围观众人大多数瞬间变了风向,纷纷喊道:“大人,依我看啊,那个无赖根本就没喝过徐家的酒!”
“没错,他这根本就是污蔑,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徐家一个清白!”
“……”
众人态度转变太快,便是躲在人群中拱火的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机会。
见这么多人纷纷转头攻讦自己,之前支持自己的人也没了声音,那泼皮顿时就慌了。
他摸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声音都有些磕绊,“大……大人,即便是我没买过他们的酒,可这妇人也根本没证据证明,这酒里的巴豆不是他们下的。”
“她还妄图诬陷衙门公职人员,这亦是大罪一桩啊!”
先前,徐老爷那里有记录,如今众人都开始指正他没买过徐家酒楼的酒。
再坚持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为今之计,只有祸水东引了。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几位跪在地上的衙役便激动起来。
“没错,大人我们真的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啊!”
“对啊,大人,我等在您手下几年,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吗?”
“定是这妇人为了逃脱罪责,才构陷我们啊!”
“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瞧着几个鼻涕眼泪直冒的属下,镇官大人面色一黑。
他不由得看向容九。
既然那泼皮已经承认他喝的酒,并非从徐家酒楼购买。
此前,这么多人买酒,也无一人出事。
很明显,此案乃原告蓄意诬陷。
而堂上这批酒,虽查出了巴豆,但到底还未卖出,但到底还未卖出,并未对他人造成损害。
按理说,容九和徐老爷随时都可以回去了。
可看着跪在堂上的几个属下,镇官大人到底还是有些犹豫。
容九也看明白了,这镇官大人虽算不上昏庸,却是个优柔寡断的。
若是不把这件事情彻底解决清楚,她和徐老爷今日便是从衙门走出去。
徐家酒楼的口碑,一样会受到影响。<script type="820b9bffb6a976de5647dbe3-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