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晨歌庄园后,小包子因为不敢面对厉斯沉,把自己关在儿童房,美名其曰闭门思过。
厉斯沉现在确实没有心思管他,也不在意,只是将季晚歌拦腰抱起去了卧室。
随着卧室的门在“砰”的一声巨响后重重关上之际,厉斯沉将季晚歌整个人放下来抵靠在门上,目光如炬,字迹清晰的质问:“厉太太,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季晚歌心里一阵咯噔,片刻后决定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她眨巴着眼睛,一脸的不明所以:“解释?什么解释?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好解释的啊。”
厉斯沉被季晚歌这副模样刺激的不行,他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厉太太,你跟我这儿打马虎眼?我跟你说,没用。”
“你最好是把今天的一切都给我解释清楚了,不然你别想离开卧室半步。”
季晚歌:“……”
这话说的,可真吓人。
难不成她不解释他还打算囚禁着她,一辈子都囚禁着?
那可不行,她可是身负血海身仇的人。
思绪落下,季晚歌答非所问:“厉先生,你公司应该很多事要忙吧?不然你先去工作,有什么事等你工作结束了再说?如何?”
男人没有出声,只是目光深邃不见底的盯着季晚歌白皙的小脸。
季晚歌被他看的心里发慌,声音都低沉,黯哑了好几个度:“厉斯沉,你别只是看着我不说话啊,你有什么就直接说,不要……唔……”
季晚歌的话说到一半,厉斯沉突然含住她的唇瓣,一个亲吻来的猝不及防。
虽然只是几秒钟的功夫,但已经足够季晚歌震惊的不行了。
她看着他的脸,诧异万分的盯了好久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和声音:“你干嘛突然亲我?”
厉斯沉不以为然的扬了扬眉梢:“我亲我老婆,天经地义的。”
季晚歌:“……”
这马丹的,说的什么鬼话,搞得好像很清新脱俗一样。
没好气的嘟了嘟嘴巴,季晚歌哼哼道:“天经地义你妹。”